「阿言,你喜欢这种的喔,很有个性馁。」站在甄柏言旁边的打球同伴戏闹着,笑他以后一定妻管严。
他没放在心上,也不多加理会,只说了句别乱讲,便在回头看了眼蒲竺薈消失的转角后回到教室里。
甄柏言看了眼自己右手边的空盪座位,感叹着自己那无人知晓的满腹委屈,都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她蒲竺薈大小姐还没打算原谅他,仍旧摆着副你奈我何的呕气模样想闷死他。
然而,此时的蒲竺薈后悔了。
她后悔刚刚没叫上甄柏言,害她现在必须一个人搬着高到快要挡住她视线的数学习题簿,还得帮下节上课的老师提麦克风。
「唉呀!你走路没看路啊,很痛耶!」突然,一个女生本来走在栏杆边,与蒲竺薈还隔着一个人的走道,未料走着走着朝她越靠越近,最后撞上她,没帮她捡拾掉落的书本跟道歉就算了,居然还朝她骂。
蒲竺薈看清她的脸,发现是那位从新生训练时就很讨厌自己的房安品。
「喂,房安品,你才没长眼吧,没看见我在搬东西吗?还来撞我是什么意思?还不快帮我捡?没礼貌!」蒲竺薈哪是会乖乖被骂的人,当然也训了回去。
怎么知道房安品一点歉意也没有,反倒继续跟蒲竺薈吵,「我没礼貌?那你就多有礼貌?自己东西摔了一地还要怪别人,说我撞到你,明明就是你撞到我还敢跟我大声,你还有没有教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