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就是太容忍你的任性,今天才会发生这种事情。」正经男说完也不管我,拉了我就走。
我被他拉走的时候,还转头看了看痞气男。痞气男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正经男拉着我进了一间空诊间,里面的桌上已经准备好一套乾净的衣服,他拿起来递给我,推我到问诊床边,刷的一声拉开绿色的布帘。
我决定不要在正经男气头上再加油添柴。
等我把染了一身血的衣服换好拉开布帘时,正经男已经坐在椅子准备好纱布、剪刀那些物品了。
我坐到他对面,乖巧的伸出手。
正经男看了我一眼,拉过我的手就开始清理看起来有些凄惨的伤口。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出声。就算他在清理和上药的过程痛得我想嘶嘶叫,我也咬牙忍住。
「方舒然,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在沉闷的空气里,正经男先打破沉默,但他一开口就说出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话。
我几次张开嘴又闭上,我想回说我没有,可是我晓得那只是自欺欺人。
「如果你早点正视老闆对你的感情,你就懂得看重自己,今天的事便不会发生。」正经男没理我,他自顾自的说。「老闆觉得没关係,他不想逼你,他可以慢慢跟你耗,可是你们又有几个十年?
你不觉得你很任性吗?不敢接受又捨不得拒绝。感情的事,不能只有一个人交出他的心,另一个却紧紧捉住自己的心不放。你怕自己离不开,那为什么不想着留下?」
「……有人跟我说过,不是想留就能留着的。」我说。
正经男抬头皱眉看了我一眼,「我不清楚那些人找了你说什么,他们只是老闆用来保护你的幌子。你跟他们从来就不是一样的。」
「严朔的事我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问。」
正经男说完后不再说什么,帮我连膝盖上的伤都处理好后,带我回到手术室前面,他就和痞气男离开了。可能我的表情太悲苦,痞气男离开时还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
正经男说得没错,我的确一直在逃避。
上一次把心交出去的结果让我馀悸犹存,所以我害怕再试第二次。然而,在手术室前等待时,我想了很多,把以前正经男跟我说过的话和严朔做的事都好好的想过之后,我发现,我好像欠了严朔一个名份。
我一隻手撑着下巴支在严朔的病床上,另一隻手去玩严朔的手指头,心里面想着:严朔,快点醒来,我有很多事要问你。
我都想好了,我要指着严朔的鼻子问,你那些情人是怎么回事?
然后,再趁他心虚的时候问,还有,你这几年当我的地下情人委不委曲呢?
严朔,快点醒来,我想回家了,回去我们的家。
*****
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等我腰痠背从椅子上醒过来,天色已经大亮。
严朔还没醒,但脸色好很多了。
我站起来舒展一下身体,一件外套啪的一声掉到地下。
「你终于醒了。」正经男的声音从沙发上那边传来。我看过去,他躺在沙发上一脸刚睡醒的样子。
我把地上的外套捡起来,看来是正经男帮我盖上。
「你睡得太死,叫不起来,我就没移动你了。」他打了个呵欠。
「哦……谢谢你的外套。」我摸摸鼻子,把外套掛到沙发背上。
正经男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伸懒腰,我都听得到他的骨头霹靂啪啦响,他那么高的个子窝在沙发上想来也睡得很不舒服。
「謢士都进来换过好几次点滴了,你都不知道?」正经男半真半假的问。
我摇摇头,经过昨天高强度的精刺激,即使地震来也摇不醒我的吧。
「真好。」正经男扳着脖子说。
他们这些「混」过的,警觉性都很高,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能反应,护士进来换点滴的动静再小大概也能吵醒他。
「都快中午了,饿不饿?我去微波早上送来的粥。」正经男说着去冰箱拿了个碗出来,然后放到微波炉里。
我觉得有点尷尬,他大概也是。毕竟他昨天才疾顏厉色的说过我,不过,我知道他没恶意。
他们几个是真心对我好,不知道算不算是爱乌及屋?
「那个,我昨天说得有点过份了。」正经男站在微波炉那里,背对着我说道。
我眨了眨眼,有点怀疑是不是有人不好意思了?
正经男转过来,色有些不自然,他清了清喉咙,继续说:「昨天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哦,那没什么,你说的也没错。」我做出可怜反省的样子,用种很委屈很委屈的声音回道。
「我……」正经男有点急了的样子。
我终于体会到为什么严朔或是其他人那么喜欢看我窘迫的样子,真的是太好玩了!
「舒然,不要作弄段飞了。」严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我猛地转头看过去,严朔有点虚弱但精还算不错,他一脸好笑的看着我们。
「我去叫欧阳。」正经男一下就出去了。
然后,病房只剩我和严朔了。
=tbc=
今日老梗:用其他情人(男宠)掩护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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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我说,眼镜男这个外号也太俗气了,我强烈要求换掉!
方舒然:呃,那你想换成什么?
欧阳:气质美男子。
眾人:……。
某仓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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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其名好多回的欧阳医生终于出场了,有看过一夜情不行的朋友们应该很熟悉他惹,有点三八的自恋狂欧阳这时还没认识小仓鼠但已经很自恋了。xddddd
谢谢点阅收藏留言和送珍珠的朋友们,下回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