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随便??
随便是什么职位???
秘学揪着头发,开始了痛苦的揣摩上意环节。
思来想去还是先维持原职位比较保险,先把人弄来,都到了董事长身边了,总会递话过来的。
安排她到谢萧身边,是谢希诚下的一手臭棋,他悔棋了。
真得让他亲自下去请!
这女人!
林挽月…这个疯女人…早该绑在他身边!
推开办公室的门,谢希诚冷冷看着自家儿子攥着林挽月的手哭得稀里哗啦,真是赶上好戏了。
见到他来,谢萧猛地擦干脸上的泪,高大身躯随之站正,周身气势忽得从可怜变为冷峻。
大力甩上门,谢希诚疾步走到她身边,压着火问:“你跟萧萧是怎么回事?”
“关你什么事?”她毫无压力,轻巧反问。
谢希诚气笑了:“他是我儿子,你…你说关我什么事?”
“不就是睡了几次吗?看把你急的。”林挽月打了个哈欠。
她!他们?!
虽然谢萧找过他之后,谢希诚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但她亲口承认,他还是克制不住地愤怒,修长的手猛地攥住她的手腕:“你——”
林挽月正要抽开手,壮硕的手臂从一旁伸过来,按在谢希诚肩上向后一推,推得他一个趔趄。
“爸,你不该来。”谢萧面无表情,斜飞凤目向下睥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