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啊……”
他们同时惊叫一声。
猝然捅进身体的阴茎猴急不已地顶动了起来,泥泞不堪的穴肉尚未从上一次高潮里完全脱离,就被送进另一轮狂欢。
林挽月赤裸的上半身在颠簸中乳肉颤动,正面骑乘的姿势在重力作用下,肏进得极深。
被敲开的宫口吃进了一小截鸡巴,幽小的口径箍得他几欲发狂:“啊…嗯……啊…啊…”
她头向后仰,一头乌发波浪似地急急浪荡,破碎的喘息声里吃吃地笑他:“叔叔…哈…身体…不太…不太…行啊……”
谢希诚皱着眉,单手揽过她的后颈,深玫瑰般的唇堵上她嬉笑的薄唇,不让她再取笑他。
嘴上的架打了一会,林挽月舒服够了,双手抵在他胸口,屁股向上抬,糜烂的穴口把他精奕奕的鸡巴吐了出来。
她扯开纠缠的唇舌,一道粗亮的银线拉出,随着距离愈远而断线,她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唇,把多余口水涂在他的脸上。
谢希诚湿红的俊雅脸蛋迷瞪瞪地看着她,烙铁似的鸡巴斜斜指着天花板:“你干什么?”
她却已经翻身下来,从容地走进了他带着涮洗间的休息室:“临幸结束。叔叔,别忘记我说过的话,别缠着我。”
少了一个人的体温,衣衫不整的谢希诚打了个冷战,从沉溺的情潮中稍稍醒过来的他听到她的话难堪地捏了捏拳头。
想要辩驳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个又凶又恶还不讲道理的女人!
他只能扯下套套,无言地撸动水滑的鸡巴。
在她洗完澡走出来时释放在了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