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对比的是系统的尖叫:“宿主宝宝,这是用来唤醒你体内蛊虫的乐器,找机会毁了它!”
少女绽出浅浅的微笑,“我不通乐理,不会奏埙。”
只有系统听到她平陈直述的心声
“毁了此物是技穷之策,只有杀了母蛊持有者,子母相思蛊才会迎刃而解。”
系统居然犹豫起来:“其实,我看教主大人挺俊的,要不等我们功大成,囚他作男宠泄愤,杀了…就不必了吧?”
“是谁之前骂他狗崽子,不是我。”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哦!”
“滚。”
丢下这句话,风禾没再搭理嘴撅得能挂个油瓶上去的绿屏
第二日,廊外时不时出现的巡防守卫不见了,菩提树上挂了五色彩幡
风禾知道这是段教主心情好,归还她一定自由的意思。为更一步博取信任,她该再过几日才出门
负责来送鲜花的侍从说,云落崖戴罪的蓝若司使昨夜离世,教主允悲秋司依从前功绩送葬,树上的彩幡是为她祈灵所挂
风禾似懂非懂地点头。
侍从走后,她面对天边的浮云自语:“你太自信了,你的物伤其类,同门情谊,尊贵出身,只在上位者的一念间罢了。”
不过这种话,那位生前爱将温文仪态摆到极致的女子听了,大概只会露出厌恶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