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压刮龟头,捻弄着夏洛的铃口,理智渐渐失去作用,淫叫和惨叫混杂着。
鬼人在他的穴中射精,却没停下他的暴征。
他身上的旧衣也被夏洛扯松了,露出结实而瘦削的胸膛。
第一次射精后,他显然不满于单方面的强暴,开始改为舔着夏洛的乳头,握着夏洛的阴茎套弄起来。
逼他跪起,双手按墙上,一边擼捏阴茎,一边继续顶插内穴。
两种不同的浓重喘叫,血腥味和精液的腥羶气味,肉体的拍打声。
在这沙庙内不断响亮着。
夏洛被他逼着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精水是淌流出来的。后穴被灌射得不断挤喷出来,沿大腿流下,来回插弄成泡沫状。
身上都是冷汗和体液,腰际满是鬼人的指痕瘀青。
直到已经叫不出来,影辉深深顶在他体内,射了最后一股精液,二人的动作才停下。
搂着怀里湿滑的身体,趴在他肩上喘息。
夏洛已经被操干失,头脑裂开一般的痛。
身体反而麻木着感觉。
两具身体依旧连接着,整个过程,半点的元素交流也没发生。
影辉好像也没在意,他将自己拔出来,拿走了夏洛的储物包。
倒在地上的夏洛奄奄一息,喘着细长的气息,眼泪无声地流出来,不到一会儿,就昏厥过去了。
荒漠上黄沙纷纷,地上一滩血泊,躺着的狮兽少年艰难地移动着身体。
他还没死,他的夏洛被掳走了,他得去救他。
可他的身体就是不乖话,明明还有气力,身体却渐渐觉得冷。火元素随着他气愤的情绪燃烧乾了地上的血,却留不住在身体中。
阴影笼罩在头上,荒漠长年乾旱,淡水是较珍贵的资源。
一串水,落在凯伊的身上,冲涮他身上的血污,他感觉气力一点一点在恢復。
他撑开眼睛,看到眼前站着两个人。萤蓝的魔法师,穿着湖蓝色的长袍,手中漂浮着一个大水球,正在自己身上淋着水。
他身旁的人,是个精灵,白金奶油色的长发束成马尾发,背了一身的武器。脸色不怎么好看,冷着一张本应很俊的脸。
他们是在兰鐸赶过来的那蒙.奥蓓拉及艾云.史达利。
水元素能包容万物,治疗一切生命。
地上这一只狮兽,很快就张了眼,再过一会就能坐起来,体质也是真的好。
“你们‥是勇者和魔法师。”
这不是问句,他十分肯定。
除了他们的外表,跟夏洛给他形容的十分相似外。
精灵身上的光元素,十分熟悉。就像那天,夏洛午睡醒来时的气味一样。
“哎呀,你知道我们是谁?狮兽族的少年。”
那蒙看着他的尾巴就知道他是兽族,只是没想到会荒漠这样遇见。
“夏洛跟我提过你们。”
轻轻的一句,眼前两个男人的色一下除变了。
那蒙也不再含着微笑,艾云更是伸手提起凯伊。
“他在哪?我的小洛在哪?”
急切的语气,甚至没问自己和夏洛是什么关係。
凯伊看着他们,瞬间是明白了。
最重要的是夏洛,他的生死。
这些男人中,年纪最轻的就是凯伊。
不论是力量还是个性,也数他最没竞争力。
头顶上的水球一直在治疗自己,狮兽感到身体回復飞快。
“对不起,我弄丢了夏洛。”
他垂着头,将他们遇到的事细细对他们说上来。
那蒙在兰鐸找到了艾云后,也跟他详谈过。
夏洛的经歷,他遇到的人,还有,世界平衡的事。
魔王的力量太强,黑暗世界扩张得太快。
那蒙分析着,最近的鬼人异动,也许就是世界给出来的警告。
夏洛身上一定也有关于世界的秘密,他们都承认,夏洛知道的事太多了。
于是,艾云就跟那蒙一起出来寻找夏洛的下落。
那蒙的消息来源很广,还有追踪魔法。
他们一直追到了旅人小镇,艾云的心情就越来越差。
明明,他就在自己不远处,自己却一直也没去到他身边。
看到夏洛经营过的店面,在镇民口中得知他们向着荒漠深入去。
两个男人二话不说就追进去,并凭着血腥之气,找到了命悬一线的凯伊。
更严峻的是,凯伊带来的消息,夏洛被鬼人掳走了。
艾云知道他不能怪凯伊没保护好夏洛,力量不如人是没办法的事。
要不是他和那蒙赶到,这狮兽族可能就死在这了。
但他们现在无从得知夏洛会被带到哪里,只能继续靠着那蒙的追踪魔法了。
叁个人男人也知道彼此和夏洛的关係,但无人提起。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夏洛的生命安全。
夏洛再次张开眼睛,身下多了一块兽皮垫着地板,而身上被一张粗糙的布掩盖着。
衣物都被清走了,他依然在石牢中。
身体被清洗过,不是很乾净仔细的,但比刚做完时清爽多了。
牢外的石头椅是空的,影辉不在。
两只鬼人在耳室门边守着,呆头呆脑地徘徊。
全身上下还是很疼,这里的风元素很重,仅仅能凝结一些水来喝,滋润一下嘴巴。
即使能控制元素了,相应的男人不在身边,夏洛的攻击力还是低得很。
这一场性交,风元素没进入自己的体内。
因为阿里斯的淫纹也能起作用,凯伊的火元素也进级了。
夏洛一直以为,只要自己也高潮了,同样也会有功效。看来情动,不是说的身体,而是真的情.动。
要是死在这里,会不会回了现实世界?
还是死了就什么也没有?
夏洛知道自己不是所谓的魂穿,而是整个人过来了。
他会疼,会受伤,拥有自己的外貌和特徵。
所以他一直不敢试,怕死了就真的死了。
不知道躺在这多久,胡思乱想了一通。
因为也不是第一次被囚禁,也挺,虽然阿里斯对他口硬心软,堪称温柔到不行。
回想自己这一年的经歷,夏洛才发现,他们每一个也很温柔。
不论是什么方式的相遇,不论被逼着做了什么。其实这些男人,也是打从心底的对自己好。
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他惊觉原来自己从没真正的试过受苦。
这一刻,夏洛很想念,很想念他们每一个人。
“‥艾云‥阿里斯‥老师‥小狮子‥”
他唸着他们的名字,每唸一次,心里就重一分。
这时,一隻鬼人,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它的表情还是一样的噁心,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样。
它手中却稳稳地捧着一个大碗公,跪到石牢前,好好地放进牢中夏洛的跟前。
哭肿了一双眼睛的夏洛,斜斜一看。
那是一碗简单粗糙的玉米粥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