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进门就在忍,你爽够了,也该让我爽一下了吧?”路晏浸满情欲的声音又染上厉色,“忍着!”她的爱,她的欲,她的恳求,她的索取,全都由他掌控。让她化成柔软的棉,化成含雨的玫瑰云,化成挣扎求生的搁浅白鲸,于他而言易如反掌。她这样的黑白分明,在他眼中如同活在显微镜下的草履虫,一看就懂。可他偏不让她如愿。哪有这样的好事,事事皆由她说了算?
路晏干脆双臂捞起和舟的双腿,抽了和舟的软枕垫在她身下,令她的穴口正对天花板。他从上往下,借着一点重力,重重坐到和舟臀上。啪!啪!啪!每一次都深深插入,茎体摩擦肉壁,龟头久叩宫口。他是隐忍蛰伏的冰山,她是天真无畏想与冰山一较高下的船。她不是愚公也移不了他这山,只能是自取灭亡。
撞沉她!撞沉她!让她彻底沉入欲望的深渊!
和舟没了枕头,只好去抓那根本无法令她稳住身形的床单。这个姿势令花液无法顺利流出,被路晏一撞,尽数堵在穴内。比之前更涨了。说不清是阴茎还是满腔液体压迫膀胱。为了克制尿意,和舟只好拼命缩紧下腹。穴肉裹紧肉棒,每次抽动都会带出壁肉,再深深捅入,肉柱嵌入阴道,严丝合缝。
紧贴的性器只能加速快感的产生,一浪迭着一浪,将和舟再次推向高潮。下腹一阵痉挛,潮水冲破闸口,奔腾汹涌着将人淹没。“忍不住了……呜呜……嗯啊……路晏……呃哈……晏哥……呜呜……忍不住……哈……了,啊啊啊——”
澄清液体飞射而出,打湿路晏浓密的阴毛。小穴疯狂吮吸吞咽茎体仿佛想要更多。路晏被她下面绞得头皮发麻,顶着高潮快速抽插几十下,拔出来,射在了和舟身上。
厚雪覆盖酡红。
高潮后脱力的和软软躺在床上,像草莓味的雪媚娘。她的双眼不复清澈,眼迷离如群山初雪,烟霏缭绕,眼尾绯红如被春雨打湿零落的樱花。和舟的脑袋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被肏失禁了。她仅剩的一点思不过是向“罪魁祸首”索求一个拥抱,好填补他抽离后,心灵与肉体上产生的的巨大空虚。
她说:“抱我。”沙哑中带着淡淡的鼻音,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撒娇。
路晏一向认为自己不重欲,可是此刻听她说话,脑子里只想用自己的性器堵住她的两张嘴,肏得她只能发出哭喊、娇啼。不如现在,就射到她嘴里去。
见路晏无动于衷,和舟即刻委屈得眼眶盈满了泪,“哥哥,你抱抱我,求你了……”
路晏轻轻叹了一口气,俯身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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