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还没完呢。”
他一寸寸地吻她,耳廓,脖颈,雪乳,小腹,然后停在幽谷面前。
昨晚的一夜激缠,她的花穴早已红肿,一片风雨狼藉。
慕泽的眸子沉了沉,滚烫的气息夹杂了一丝怒意。
慕烟不自然地夹了夹腿,却被他骤然按住,最大限度地分开,沾染了银丝的两根手指一点点地往里挤。
好紧,被别的男人肏了一夜还这么紧。
他的姐姐,天生的妖精。
他又往里推了推,层层媚肉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
“放松,姐姐。”
他在她柔软弹性的臀瓣上拍了一下,电流经过一般,骤然将他往更深处吸。
慕泽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分出的拇指则继续爱怜地抚弄着她的阴蒂。
“啊,小泽,快一点,再快一点。”
慕泽深深地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想起她昨晚在那个人身下也是这副样子,他骤然停住了动作,唇角慢慢勾起,“舒服吗?姐姐。”
空虚的感觉袭来,慕烟睁开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平复着呼吸,不解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为什么停下。
慕泽俯下身,舔过她的耳窝,“姐姐,想要的话自己来。”
慕烟去寻他的唇,他没有像往日那样回应,而后赌气似的偏开头。他带着她的手到那一处炙烈蓬勃之处。
“姐姐,解开它。”
慕烟喉咙发紧,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硕大的欲望扑面而来,猝不及防地将她的唇拍得发麻。
“想吃吗?”
慕烟点点头。
“哪张嘴想吃,嗯?告诉我,姐姐。”慕泽抬起她的下巴,瘦削冷硬的轮廓似是质问。
慕烟没有回答,她张开嘴,将那漂亮的粉色龟头含进了嘴里,大口地吞吐起来,潮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世界上最温暖的巢床。
她分出两只手,握住粗大的性器,上下套弄着,时不时看他一眼,似乎在问他,小泽,舒服吗?小泽,喜不喜欢,小泽,不要生姐姐的气了。
就像慕泽了解慕烟,慕烟也懂得慕泽。
她知道他在生气,在愤怒,在难过。
所以她在哄他。
逼仄的快感几乎挑断了他每一根从属于理智的经。他们做了这么多次,慕烟一次也没有给他口过,开天辟地第一次,慕泽惊得差点守不住精关。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抓紧她白嫩的双乳变着法儿地揉捏。她的口舌多灵活,他手里的动作就有多重。
“姐姐。”
他扣着她的脑袋,狠狠地冲撞起来,白光乍现,慕烟被呛得咳嗽连连。他睁开眼,射了她一脸。
她却浑然不觉地舔舐着他浓稠的精液,笑得娇媚,“小泽,好烫呢。”
慕泽眼尾红了红,扯下她的内裤,抬起她一条腿,往那湿透的谷门里挤,全根没入。
“姐姐,别招我,否则……”
否则什么?慕泽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不同于黎湛超出常人的粗长,慕泽的性器也不小,但胜在足够挺翘,次次能戳中她的G点。
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捣进,又猛然抽出,再次冲撞,周而复始几百下。
“姐姐,还拒绝我吗?”他想起他这个月被她明里暗里地拒绝了好几次,刚平息的气愤再次升了上来。
“不,不会了,嗯啊……”慕烟语不成调,身体痉挛,下面如同开闸的洪水,就等着他来治水。
可修筑堤坝的人太恶劣,水越来越多,泛滥成灾。
“那姐姐,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他嗓音低沉而温柔,与身下粗重的顶弄形成了鲜明的对你。
慕烟咬着唇没说话,脑海里却骤然浮现黎湛的脸。
一时间,时空和思绪都变得混乱。
她忽然有种错觉,自己同时被两个男人在操弄。
“姐姐不会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吧。”慕泽见她咬唇不说话,更生气,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顶送,速度和力道又快又重,被撞出的水声噗嗤噗嗤,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慕烟被撞得发颤,带着哭腔喷出了水,连续不断地,停都停不下来。
慕泽对着眼前的场景怔了两秒,随后更为狠戾的挺胯抽送,次次深顶,直到她的大腿阵阵发酸,白嫩的臀瓣也泛红,肉穴骤然紧缩,他才拔出性器,低吼射在她的小腹。
情潮缓缓褪去,慕烟浑身湿透,像被人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慕泽看着她肿得不成样子的花穴和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略带歉疚地吻了吻她眼角的泪水。
“姐姐,对不起。”
我只是,太爱你了,太想要占有你每一寸视线。汹涌的爱意堵在胸口,难以宣之于口。只能通过这种紧密相连的方式,去吸引她的注意。
慕泽这一次只要了她两回就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又拿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最后将她放到干净柔软的床上。
他抱紧了她,将头埋进慕烟的胸口,安静无声。
慕烟亲了一下他的发顶,怜爱地摸摸他的头发。
“小泽,我饿了。”
慕泽抬起头,对上她温柔的视线,笑意绽开,“好,我去给你做饭。”
卧室的门被带上,慕烟的脸色骤然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