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小小的糖果子全化了,但杜聿仍然舍不得放,不断舔弄吮吻妻子的唇。
迷迷糊糊之间,崔凝才想到,因着自己这阵子都在休养,两人已有三个多月不曾欢好了。
“……大夫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行房?”杜聿把人抱在自己腿上,吻着她敏感的小耳珠,低声这样问道。
“嗯……大夫…说……嗯……已经可以了……今晚到了驿站…就……就给你……”
杜聿的吻已经到了她的锁骨,手也探入她轻薄的夏衣之内,小巧的乳珠就让他拇指揉得同小石子般硬挺。
“啊……夫君……”
当他的手伸入她裙中,摸到她已经湿润的时候,他喘了口气,轻声哄道:“阿凝,坐我身上。”
崔凝摇摇头,“这是……马车里……”
他的手指伸入小花穴,往她的敏感点轻轻抚弄,又揉出了不少水。
“我等不到今晚。”他解开二人的衣裤,把她抱到自己胸前。
软绵白嫩的双乳就这样露了出来,低下头,他将她的乳尖含在嘴里仔细舔弄,像是品尝许久没尝到的美味般,吮吸的力道又缓又重,惹得她颤抖呻吟。
“阿凝,坐下来……让我进去……”他托住她的臀,将她正淌着水的花瓣正对自己的龟头。
崔凝叹了口气,轻吻他一下之后,扭腰缓缓将丈夫的肉棍给吃进身子里。
“嗯……”娇媚绵长的呻吟从她嘴里发出,久未行房的她强烈感觉到他的粗硕,差点都忘了他有多难吞下。
马车的颠簸让交合之处有了细微的摩擦频率,让下身都是水的她更觉花穴泛起一股淫痒。
似是耐不住,杜聿将妻子的腰一握,顺着马车的颠簸将肉根完全没入小穴中。
“啊……”被塞满的快感令她浑身战栗。
杜聿粗喘一声,将头轻靠在她肩上,下身传来又湿又热的触感令他无比满足。
在他大掌的握扶之下,她纤腰款款摆动,偶尔马车颠了一下,让他磨到花心处,她会带着哭音呻吟,像是十分难耐。
但许久未曾有的快感仍然令她继续扭着腰,将嫩穴一下下套在他的粗壮上,侧耳细听丈夫的闷哼声,这种刺激令她下身的水越出越多,忍不住咬着他的肩膀,就怕呻吟声逸出马车让旁人听了去。
“唔……阿凝……”他一面抽插,一面吻住她小嘴。
他看着她让自己入得迷茫的妩媚模样,还有下身传来,那紧紧感受到她的滋味,他这才有了实感。
只要一想到那日她动也不动地让他抱在怀里,那毫无血色的冰冷小脸,他依然会心惊不已。
他差点失去她。
他以双臂搭在她的腿下,手掌握臀,既深又缓地撞了好几下,再加上马车的颤动,脆弱的花心受到强烈刺激,可怜兮兮地又吐了些水。
“……夫君…啊……嗯啊……轻点……”崔凝稚嫩的花穴受不了他这样碾磨,她颤着身子想他多怜惜些。
杜聿将她放到榻上,双膝屈起,花穴尽呈他眼前。
“夫君……?”崔凝喘息着,轻声叫他。
下一瞬,杜聿将肉根重新深深插入花穴里,俯身紧紧抱住她,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猛然抽插了好几下,其中有几下崔凝忍不住娇喊出声。
“嗯……夫君……啊……哈啊……”
“阿凝……”杜聿入着她,吮吻她的脖子,耳垂,下身一下比一下深入,仿佛要撞入她身子里。
外头驾着马的陆安感觉到后头动静,听见小姐隐约传来的叫床声,只能红着耳根尽力稳住马车。
轻咳了一声,陆安只觉长路漫漫,自己也好想讨个媳妇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