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及笄宴上,他只看了一眼便全程为她丢失了魂魄。最难忘的是,仪式末了她羞涩地对着他这个未婚夫婿展露一笑。
在那一刻他深刻认知到,她会是他的妻子。他活着时要相守一生,死了要永世合葬的女子。
宴上她托付真心的美人一笑,让他如火灼心,万般急切,怎么也等不及一年的分离。
于是他按耐不住,夜里潜入她香闺,那时脑袋一团混乱,只是想着分离前怎么也得多看她几眼。却没想到她非但没有半分责怪,还对他展露如同宴上一般的笑容。
于是,在她的纵容之下,他禁不住诱惑,碰了她。
说是碰,可那时的二人相当羞涩懵懂,谁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该怎么做。只是在床上吻了又吻,抱了又抱,却感觉远远不够,越碰对方,那饥渴的感受就越强烈……
加之,当时摸腻了,玩性大发的崔凝对他又是乱蹭又是乱摸。说她是瞎子摸象吧,却能精准找到他下身的关键位置,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像捉泥鳅一样狠狠握住……
结果令他至今想起来都丢人。
想到一年前的手忙脚乱,崔凝眼珠子一转。
“渊哥哥,你不在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不少压箱底。”像是要他夸她精明一样,她的语气贼兮兮的:“我可知道了不少事。”
易承渊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回道:“我在军营里,也懂了不少事……”
崔凝的眼顿时变了,“我听说军营里常有营妓,你该不会——”
“没有!我怎会随他们一块胡搞!”他连忙否认:“我有你了,这辈子只娶你,也只碰你!”
“我只是……听他们说了一些……应该挺有用的东西。”想到那些荤话,加上怀里暖香温玉的触感,易承渊的脑袋明显有点充血,“依依,听说那些能让你很舒服……我们试试好不好?”
“好啊,你想试什么?”
见她毫无芥蒂地问出口,易承渊张了嘴,脑袋里想做的那些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如我先来?我想摸摸你,你快脱衣裳。”崔凝眨着眼,眸中似有满天星子般纯净,但说的话却像是勾栏里的小妓子。
他感觉自己的喉头像是有火在烧,克制着想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听话把衣衫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