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抠那个,小心伤了指甲。”萧阙做小伏低,上赶着扶她的手。谁知她根本不领情,腕子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对他比出五个嫩生生的指头:“五岁,你算算到现在多少年。”
娇养惯了的人,连手指尖儿都是美的。五根白嫩嫩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活像上好羊脂白玉刻的观音佛手,或托净瓶,或结说法印。偏偏腕上还拢着对儿翠镯子,碧绿通透的颜色,底下便是堆雪似的骨肉皮。是他罪孽滔天,妄起色心。
“十五年……”他吞了口唾沫。
“算这么慢,你水也喝多啦?”陆靖柔指着远处地板上一滩水渍,“街口的大黄都被我教育得不敢随地大小便,我今儿个还不如人家大黄呢。”
“你同大黄比什么。”萧阙的手不知好歹,摸上她膝盖,“岂不闻人有三急,咱们是正头夫妻,你什么样儿我没见过?我当真不介怀,你也消消气,好不好?”
“你还知道人有三急呀?”陆靖柔气急败坏地把他的手从腿上搡下来,塞到屁股底下暂时镇压,“萧阙你过四五年也是够奔三十的人,怎么倒跟艳情话本子学会了欺负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可纯洁了!”
“那些话本子不是你买来,还强迫我一起看的吗……”萧阙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捂了嘴。
“咳咳,一码归一码。”她清清嗓子,决定严厉训斥他,“你脸皮厚得赛城墙,我大不了装看不见,那叫伺候的下人看见了叫什么话。两个人老大不小的,天天就这样?”
萧阙一只手被她制住,只好把脸凑在她腿上,颇认真地说:“也不是天天都这样。你若是怕羞,我亲自打水清扫干净就是,保证谁都不告诉。”
他是个无赖,不能同无赖讲道理。陆靖柔被磨得没脾气,又见他不害臊地把半个身子都贴了上来,黏黏糊糊的,哪还有在宫里呼风唤雨的半点威风!自己先绷不住笑,伸手去推他肩膀:“这可是你说的,快去呀。”
“亲亲,亲一下再去。”
萧阙说着,不知羞耻地将脸送上来。陆靖柔眼瞅就要被他压倒,只好捧着他的脸连亲了几口,亲得十分响亮。
于是萧阙满面春风地跑去擦洗地板了,出门时甚至哼着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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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阙是有点子暗黑占有欲在身上的,幸好他碰上的是人型大腿挂件陆靖柔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