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死了?”陆靖柔问。
萧阙本没打算瞒她,她紧接着得意地说:“你换下来的衣服上有香烛味儿,我闻出来啦。”
萧阙轻声笑道:“馋猫鼻子。”
“这件事,和我离宫有关?”
“是。”
陆靖柔语声顿住,好半天没有说话。萧阙以为她害怕,她却缩在他胸口小声说道:“我信你,你不会滥杀无辜。”没等萧阙回过,她又悄悄补上一句:“不管别人说你什么,我都不会信,因为你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
萧阙搂着她,心里又酸又软。他算哪门子好人?在宫里爬到这个位置,双手沾的血洗都洗不清。当年为了给爹娘报仇,他几乎拼上性命才扫清前路,其中有死得其所的,也有命不该绝的。手上积攒人命多了,流言无孔不入地渗入宫墙每一道砖缝里。像衣襟上干透的血迹,任凭如何搓揉,终究还会留下淡黄印痕。
萧阙不在乎旁人指摘,一句话不过几口气功夫,随风就散。只是后宫女子长日无事,有的是爱嚼舌根子的,自从认识陆靖柔,他开始担心她整日浸淫后宫,心底里对他会不会有成见。好在她仍旧像从前一样,走起路来两把头上石榴石流苏东摇西晃。见面塞给他东西吃,还呲着牙对他笑。
“诶?怎么不说话,你睡着啦?”陆靖柔点点他的脖颈。他的脖颈生得白皙修长,像极了玉簪花的花茎,仰头就拗出一个脆弱易折的弧度。萧掌印不愧是美人,生得像甜白釉一般精细漂亮。但瓷器易碎,边缘还会割伤人,还是用白玉作比最佳。上佳的羊脂白玉触手生温,兼有温润光华,难怪自古以玉喻君子。
陆靖柔眼馋心热,悄悄吞口水。
萧阙还不知道,此刻她心里念头已经拐了一百八十度大弯。试想想,黑漆漆冬夜里两人在一处躺着说话,她巴不得像蜜糖似的化在他身上,隔着中衣都把持不住。
“怎么了?”
萧阙见陆靖柔一劲儿地往他身上拱,以为她又是身上不舒服。
“我能舔一下吗?就这儿。”
他的衣襟有些松脱,陆靖柔红着脸,怯生生地指向他胸前衣裳的缝隙,其中雪白皮肤若隐若现。
她不敢看他的脸,像个羞涩礼貌的流氓。
萧阙:老婆好爱我我好感动嘤嘤嘤
陆靖柔:他好漂亮馋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