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邱润清又为想起了父亲的话感到气愤,但气愤渐渐稀释下来又变成了浓浓的委屈,索性又打开了眼泪匣子。
呜呜咽咽的哭泣声还没有传到邱深的耳朵里,他就感到自己胸前的衣物已经被打湿了一小片,凉凉的,有些尖锐的触感时不时划过他的乳头,她的脑袋还来回的轻蹭着,痒痒的,待她又停住时他才猜出那是小姐的睫毛。
后背少了被子的阻碍,邱深的手指直接附了上去,清晰地感受到少女薄薄的皮下的骨骼,一节一节的,有序地在他的掌下排列相连着,他用手心的肉细数,随着每一节连接起来的脊椎骨细腻而有力地往下划动。
邱润清整个人在他的手心里微微地颤抖,从内里的散发出来的热气也附带着,全都贴在邱深的掌里,熨进邱深的血液中。
“好大,好闷......”像含着口水的嗓音从邱深的胸上传来。
少年的耳尖打着颤,缀连上了怀中人眼眶上的红,“什么?”
“...没什么。”邱润清难舍地将脸从他的胸上分离,轻轻晃了晃脑袋。
邱润清被父亲一通训斥后,也已经料到了自己肯定是要被罚的,但没有想到是被邱怀安结结实实地关在书房里了一周,连学堂也替她向先生请了假。
她是也硬着没有和邱怀安撒娇示好或低头认错,早晨鸡打鸣了就要去书房和他报道,吃食也一并在书房里,没有邱深给她拿的冰沙和小食,也没有他端着一盆洗好了的水果送来,就和邱怀安一起吃着饭菜,他恶油盐重,从厨房送来的饭菜也都是少油少盐,邱润清只觉得清淡无味得很。到了晚上邱怀安终于将她放出来,就立即飞奔到房里,将邱深给她留的宵夜吞吃入腹。
这是邱润清第一次想念起上学的时光,虽在私塾里被先生严厉地管教,还要被逼着学什么古籍诗歌,但比现在和正在气头的父亲关在一起好得不要太多!
这难熬的一周过后,邱润清还是没去学堂,实际最后那两天,邱怀安就已经将她看松了许多,邱润清迟了将近一个时辰去他也无暇顾及。他忙着举办润清曾祖母的寿宴,老太太今年的寿辰八十,但精矍铄,她被全府上下合起伙瞒住,到现在还不知如今的邱家家道中落,还当是以前的那个阔绰皇商,以为自己的孙子怀安将家中生意打理的秩序井然,这次寿宴也必将高朋满座,宾客盈门。
邱润清觉得这场宴席是自己及笈的加强版,无非就是邀些达官贵人到家中来吹牛拍马,酒气熏天,联合所有人的一场戏罢了。整个杭城的商贾都被京都打压得厉害,其他的宾客们也愿来加入戏中骗自己。
今年八月十五是邱润清第一次没和邱深去外面逛街赏花灯,她不能为准备宴席帮上什么忙,白日里就乖乖地待在自己院子里,也不去给他们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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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喜欢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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