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也不是他能领会意义的词语,他只知道这样用手抓着这发胀的硬物,能帮它舒缓些。
从前早晨醒来时,身下的性器有时也会胀大发硬,直直地抵在双腿间,他也只是掀开被子让它被冷空气刺一刺,将不适感尽快地消除,等它自行软下去后又会乖顺地伏在裤裆里,邱深就会起来洗漱,接着去喊小姐起床。
但如今才八月,草草一算,离进入九月他发情的日子还有半月有余,定是见了不该见的才会让这东西变得不寻常,但这一次勃起又不像以往,就这样放着就可以自己消下去,邱深用手包住了许久也不见它有低头的趋势。
他只能将手握得更紧,大手调整了下位置,手指并拢勉强能包住一半多的茎身,只不过还有一颗硕大的龟头从虎口处露出,深红的颜色不同于寻常的淡粉,像是充血过了头,不知是被脑子里回味的梦激得,还是邱深的手劲过大,掐得自己的鸡巴血液不循环。
他此时的呼吸也和手里的性器一起停滞了,半天没有呼出声来,最后还是一声认命的叹息打破僵局,绷紧肌肉带着手掌在肉棒上来回地搓动起来。
邱深轻轻阖眼,好似又回到了梦里。
梦里是他将小姐圈在怀里,只要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发顶,而他整个人都被邱润清身上特有的甜香味给围住,小姐总是爱吃甜食,所以那股甜香味说不定就是糖味。
他望见小姐抬头来去吻他的喉结,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在眼前越来越近,他没有犹豫片刻就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迎了上去,他的吻含着急迫,紧紧地堵在女孩的唇上。但仅此而,连唇肉都没有分开,也不记得是将双手放在什么位置,自己的身子还是小姐的身上。
少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撸动得也越来越重,随着一声闷哼,手中圈紧的巨大肉物终于吐出了浓白的液体,先是飞溅到堆在一旁的被褥上,再是最后快流尽时滴落在自己的手掌里。
邱深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顺着床头滑落瘫倒在榻上,任凭释放完的肉棒在两条粗壮的大腿间一点点地软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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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了一点点肉渣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