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庆功宴结束的早,冯禾琪扶着曾思釉坐上专车回饭店,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早已醉得不醒人事的曾思釉下车。
她背着曾思釉坐上电梯,虽说轻归轻,可那喝醉全身的力全压在身上,倒也是挺累的。回到房间,她已流了一身汗,她先将曾思釉轻放在床上,才进浴室冲个舒服的澡。
洗好后,她帮曾思釉擦身体,再帮她换上乾净的衣服。累了一整天,她总算躺在床上了,原订明天拍摄的工作,提早至今天完工,看样子可以睡到自然醒,再回台湾。
这几天,她都侧着身看着曾思釉入睡,她心想着,明天就要回去了,能够这样贪婪地看着曾思釉的睡容,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即便是睏了,她还是硬撑着眼皮,想多看几眼。
忽然,曾思釉动了一下,转过身面对着她,嘴里说着梦话。
「禾琪姐,我喝的好撑。」
话一出,惹笑了她,随意的回了话。
「好,那就别喝了。」
「好。」
话一落,曾思釉缓缓地半睁眼,是那迷濛的眼盯着她看。
这时她才想起??曾思釉上次喝醉也是这样,当她回过,已被那人压在身下。
「禾、禾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