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没有坦白的是,那夜当他发现与他抵死缠绵的女子是女儿,心中仍是如何不舍地,自欺欺人地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过后要去找她主母讨了她,要让她日夜伴在身边...
事实上他也是那么做了,他将那夜与他吃酒的建康蒋老板的公子,报给廖一梅,作为杜竹宜的待选夫婿,就是一招有私心的后手,未知女儿的意见便已事先布局。只是前两日女儿虽来找他,让他欣喜之余,也知晓了她心中有几多彷徨害怕。
“为父也会想,为何是你?转念又深觉必须是你,只能是你这个小乖乖,只有你能如此契合地嵌在为父心底。前夜你来书房,为父喜出望外的同时,却也明了不该将你拉扯进背德的深渊。为父年长你许多,知道这种事没有能瞒住一世的,与其叫乖乖你到时害怕悔恨,不如当下叫你觉得为父心狠。”
“父亲,说到底,你就是怕我怨恨你。”杜竹宜幽幽地说,听父亲讲了许多,竟然还是个要与她相诀的意思,她将脸埋在杜如晦胸前,任眼泪簌簌流下。
“乖乖,你若要说为父胆小怯懦,虚伪造作,为父都认了。唯独你有朝一日会怨恨为父的念头,让为父每日里如万虫啮嗜心尖,疼痛难当。”杜如晦忍着喉头哽咽,轻声说道。
若果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男女,即使走到爱消人散,也不是多大事情,她总可以有其他的人生路可以走。但作为父女,若是东窗事发,轻则家破重则人亡。他既爱重她,便不能不为她打算,不能由着一时情热,害了她的将来。
“父亲既怕宜儿将来怨恨您,怎的便不怕宜儿现下里怨恨您呢?”杜竹宜强忍着便要痛哭失声的心情,饮一口泪下肚,从杜如晦怀中抬头坐直,瞪着他的双眼,倔强地问道,“别的且不说,父亲抵着宜儿的阳物,此刻是痛,还是不痛呢?”
说着,她伸手撩开二人裙衫下摆,腿心夹着父亲硬挺多时的阳物,带着怨念地重重磨蹭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