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一切都透着邪门!
喝的酒,一起喝酒的人,夫人开口说的话,再到身前手下的这副娇躯。
出于对夫人的尊重,更多的是对自己德行的追求,虽生长在扬州这座声色糜烂到极致的城,杜如晦却从不沉迷声色,甚至是避而远之。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一个家族的覆灭,往往始于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放纵,他看得太多。
他对端敬守矩的夫人很满意,未曾动过纳妾的念头,接纳夫人安排的通房,只因夫人弱质之躯难以承受,未免其辗转愧疚难安,无法自处。
二十年来,无论环肥燕瘦,他从未对哪个通房留情,俱皆在她们到了年纪,给一笔丰厚嫁妆,由夫人安排嫁人。他从来都只使用这些通房的后穴,既绝嫡庶之患,也给这些女子留个完璧之身。
杜如晦虽不认为做了这些他便是什么大善人,但他对自己这种克己复礼的生活态度,由衷满意,从无半分勉强。
只今夜的一切,都超出了预计。
这个湿淋淋滑腻腻的肥美小逼粘住了他的手,他无法自控地将手在女子的穴间滑动,扣着一手淫水,插入她明显没有准备好的后穴,耐心地给这女子扩张。
骚话也是张口便来,享受女子被他羞臊得娇躯轻颤,却仍配合着他的动作翕张着后穴,轻吮着他插入其内的手指。
一定是那酒有问题,引发这一连串异常事件。
他状似不经意地将头靠近女子颈窝,极轻极淡的幽香盈满鼻尖,清浅但魅人,他又忍不住深吸一口,多么熨帖!这个新来的通房似是长在了他的心尖,为他的欲望而生。
他身下阳物涨得发痛,但还可以忍耐,杜如晦这样想着,试探着有插入一根手指,三指紧紧合在一起,在女子越来越松软的菊穴中抽插、扩张。
杜竹宜对父亲心中这些柔肠辗转并无所知,骤然加入三指,让她的菊穴有一瞬间的疼痛,蠕动着想要将异物排出。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父亲的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不记事吗?放松,不准绞紧!”父亲低哑嗓音里带着急切......以及不分明的邪气。
她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闷痛感渐渐消失,之后是被填满的饱胀感。
闷闷的,麻麻的,酸酸的,痒痒的......
杜竹宜心如擂鼓,寂静的夜里仿佛只有她的心跳声,以及她菊穴传出的啧啧水声。这两种声响都被放大得十分明显,让她心中的忧惧、紧张、乱伦的背德感都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