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着手中香气四溢的栗子顿时都觉得滚烫至及。
直至戌时,屋外空中零碎挂着几粒星子,饭菜才端进屋里。
一盘清炒胡芹、一盘油爆锅、一盅当归鸡汤。
薛彧坐在桌前大口扒饭,她则因着栗子吃的多了些便撑的只动了两口饭,最后还是薛彧态度强硬让她又喝了半碗汤才罢休。
“今夜没做多准备,擦下成么?”他站在壁柜翻出自己的衣物。
“擦什么?”绮芙咽完最后一口药,苦的整张小脸都要皱在一起了。
“……”薛彧扶了扶额,哪成想得到自己特意文绉绉说的话小姑娘竟听不懂。
“洗澡。”
绮芙放下碗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擦下是何意思了。
薛彧见她没出声便默认她同意了,拿着自己的衣物转身出了屋。
回来时手里端着盆热气腾腾的水。
“水有些烫,这是新的棉巾,洗好叫我。”想来她女儿家动作慢,他便没将水参的这么凉。
“谢谢。”绮芙点了点头接过棉巾道谢。
薛彧没太多讲究,直接就在院中将就地拿凉水冲洗。
冷风呼呼的刮,他像是感受不到般握着水瓢一勺又一勺的往身上浇。
他赤着上身就穿了条亵裤,水珠趁着他精壮的肉身一路往下滑,直至没入腰腹下的亵裤里,腰腹下鼓鼓的。
湿哒哒的布料半透明状贴着腿上的肌肉,风一吹隐于夜色中的形状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