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胶体露出来,他连忙移开视线将头侧过去,但已经映入眼帘的雪白和艳红的肚兜,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硬了起来,胯下都鼓鼓囊囊的。
他心跳加快红着一张俊脸将绮芙塞入被褥中再将边角裹实。
整个过程只能用慌乱来形容。
口干舌燥的到桌前连喝了三四杯茶水都无用,薛彧感觉自己再在屋里待下去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些什么。
于是抓起置于一旁脏污的亵衣就大步往屋外迈,这回还贴心的将门关严实了。
薛彧这哪遭的住啊,虽说年岁二十有一,但自己从十三就随父兄征战沙场且平时都是和着一帮大老爷们吃睡都在军营里,这等香艳场景也是第一回见。
他立与院中张开双手呈‘大’字感受夜间的风,一股又一股仿佛这样就能吹走内心的躁动。
左手中握着的亵衣也在风中随风摆动。
视线不知不觉便偏向了左手,抓握亵衣处仿佛还留有她火热的体温,他摇摇头闭着眼睛不去想。
脑海中却频频浮现出一片春光。
细白的脖颈凹凸有致的锁骨与艳红色鸳鸯戏水肚兜下饱满的胸脯。
想着想着呼吸都变的有些许沉重。
他睁开充满情欲的双眼,低头看了看裤裆中早早就醒了的小兄弟。
孽根顶着裤裆硬的发疼,顶端溢出的前精早就将亵裤打湿。
薛彧隔着衣物按了按小兄弟希望它能懂事点自己消下去,胯下之物却高高顶起像是在和自己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