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到温夫人尖酸刻薄地指着她咒骂着,说她是贱人,年纪轻轻就知道怎么勾引她的儿子,与哥哥乱伦,跟徐俪俪一样都是靠男人生存的婊子。
温凉年面无表情地拿起不知从哪儿拿来的刀子,使劲插入温夫人的胸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下又一下,机械性地重复着这几个动作,温夫人尖声哭叫,反覆质问她为什么不去死,甚至骂她活该被混混拖入暗巷强奸。
温凉年没有回答她,手里动作更狠,还转而将刀子插入温夫人的眼睛里,温夫人的眼泪被鲜血染红,从眼眶渗出黏稠深红的液体,逐渐由红转黑,那些像淤泥一样的黏腻物质滴在她的手指上,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几乎让她无法正常呼吸,于是她扔开刀子,扭身逃跑。
逃跑的过程中,温凉年又经过了当初混混强奸她的那个暗巷,她看到那个衣裙凌乱的自己被困在男人身下,对方正以肿胀的胯部贴着她一下下的蹭动,急不可耐。
温凉年一阵窒息,扭开脸不愿再看,却看到暗巷另一侧竟站着谢征。
男人的目光很淡,对上她惊慌的视线后,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去。
她想追过去,可双腿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远,从眼前彻底消失了。
当温凉年好不容易冷汗涔涔地醒过来,发现天已经亮了,而温平允也醒了,正抱着她,手里还拿着面纸给她擦眼泪。
她红着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哑声问道,“我有说什么梦话吗?”
温平允耐心地替她揉了揉太阳穴醒,回答她,“很细碎,听不太懂。”
温凉年扯了扯嘴角,抬手掩住双眼,又没忍住又掉了几滴泪,她深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几秒钟平复情绪后,才起身去浴室洗脸。
她发现自己的双眼哭肿了,头很疼,估计这一整天都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温凉年抽出几张面纸擤鼻子,鼻尖被捏得红通通的,眼下还浮着淡淡的黑眼圈,这个晚上她着实没能睡踏实,可能还得再补眠。
把自己收拾好,她走出浴室,见温平允正站在她的蛇箱前面逗小家伙玩儿,红尾蚺还是很讨厌他,龇牙咧嘴地冲他吐信子,一副恨不得撕碎他的模样。
温凉年心情正差着,把温平允推到一边,一手捞起小家伙,任由小家伙缠上她的脖颈,亲昵地以头颅紧贴着她的脸颊。
“宠物随主人。”温平允笑道,“牠的性子与你挺像的。”
温凉年亲了一下红尾蚺的脑袋,凉凉道,“毕竟牠见过不少次你把我压在床上操的场面,牠肯定觉得你在伤害我,才会想要攻击你。”
温平允只是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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