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完全脱光还觉得不够赤裸的时候,就穿上一双袜子。
萧逸看着你站在衣柜前穿袜子的背影。
全黑的衬衣,裸露的大腿。
白色的袜子。
“去把鞋穿上。”
萧逸将你压在镜子上,侧脸和胸紧贴着冰冷的镜面,翘起的屁股半遮半掩。
呼出的水汽模糊了镜面,你看不到萧逸的表情,所以你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沉浸在回忆里。
说来也讽刺,你脑子里想到的,竟然是他在陈的公寓里操你那次。
那时他正在厨房洗碗,搂着他的腰抓着他的阴茎玩的不亦乐乎,他忍无可忍把你转过来,操进去,然后一边顶一边抱着你往卧室走。
他就是在这时看到那面镜子的。
你知道他只要看到了那面镜子,就一定会把你按在镜子上操一次。
回忆里的人就在身后,但你却不愿意睁开眼,哪怕是看他一眼。
萧逸无视了你的情,反正你的身体在他手上,他知晓每一个敏感点,知道每一次触碰会有什么反应。
萧逸比你高了很多,赤脚的话,你就得全程垫着脚。
这大概就是萧逸让你穿鞋的原因,穿上鞋就正好是站着能插进来的最佳位置。
他并非是因为心疼你才让你穿鞋,单纯是因为垫着脚姿势不稳,影响他操你。
这是他亲口告诉你的理由,他的原话是“果然还是要穿着鞋比较好操,你踮着脚的时候,腿老是打颤。”
你怀疑你的脑子被烧坏了。因为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了你的脑海里:为什么还要反抗呢?萧逸带给你的快感是实打实的,萧逸带给你爽跟白起带给你的爽就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心理上的,一个是生理上的。他就是能带给你极致的快感,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你并非自愿,但你也无力改变,所以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施加负担呢?
快乐无罪,你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施加镣铐呢?
你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随即你的大脑继续说服你,你之前一直就及时行乐的人,怎么现在要抛却过往甘做苦行僧了?曾经将道德踩在脚下的你现在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了?
你没有背叛白起,但没有人会相信。他们只会说你水性杨花,不知廉耻,跟白起在一起了还跟萧逸不清不楚,藕断丝连。
萧逸他不就是因此才能得手,才能羞辱你的吗?结果你被他折磨还不够,还要自我折磨?
萧逸带给你的刺激几乎已经让你失去了思考能力。
“你的身体好像又变敏感了。”萧逸说这话的时候,你正在喷水,镜面和你的大腿都是湿的,水滴往下滑落,在地板上聚成一滩。
倒映出你们交合的性器。
黑色衬衣的下摆已经被抽插时飞溅的水液沁湿,臀部被囊袋拍红,萧逸还时不时在你屁股上拍上一巴掌,小穴跟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将他绞紧。
为什么要拒绝快乐呢?
你好像被说服了。
萧逸将你的臀掰开,好让他插得更深。
左胸被他捏在手里,乳尖被掐弄,微弱的刺痛夹杂着痒意和快感,你回过头,“萧逸,吻我。”
眼眶里满是泪水,你看不清萧逸的情,但是你大概能猜到,惊讶肯定是有的,除此之外也许还有着不屑与嘲讽。
毕竟你一开始就摆出了一副贞洁烈女的姿态。
萧逸吻住了你。
但你更愿意称之为撕咬,唇角一定破了,因为你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你放纵自己沉溺在这个吻中,被占有,被标记。
龟头卡在了宫口,他你的上次他上次也在这里停下来了,他说,“宝贝儿,给我一个刺激。”
你听到了自己的软哝的声音,你说。
“哥哥,给我吧。”
抽出,挺入,然后射精。
你被精液烫的哆嗦,肉棒抽出后,你就没了支撑,从镜面滑到了地面。你看到了脚边的那摊水液,还有挂在大腿上的精液。
手机就是在这时候响的,萧逸的反应比你更快,直接拿过手机递给了你。
是白起。
“是我,白起。”
“你在家吗,我给你带了东西。”
“对,我在门口。”
“你别慌,慢慢来,顾征这会在帮我盯着。”
你跟白起说,你正在洗澡,让他等一下。
镜子里的你,发尾被汗水打湿,你冲进浴室,拿毛巾包住头发,裹上浴巾,你看着被萧逸咬破的嘴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逸裸着上身——他的衬衣被你扔在了脏衣篮里——递给你一个口罩。
“就说你不想传染给他。”
也只能如此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你让萧逸先把卧室收拾一下再躲到衣柜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