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会不熟悉他的身体呢?
舌尖配合着牙齿,在他胸膛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然后往下来到被你喷湿过的小腹,此时的湿意来自你刚刚跨坐的动作,精液和混着淫水聚集在腹肌的沟壑中。
唇舌往下,将那些体液一一舔舐干净,然后你直起腰,改跪坐为蹲,扶着肉棒,一插到底。
刺激来得太猛太快,你僵着不敢动。萧逸将握住你的双手腕,开始挺腰。
你被插得叫了出来,还没习惯就被猛插,理性告诉自己,没事的,已经射过两次了,身体能够接纳他,但仍旧无法驱散那种被插坏的恐惧感。
那是一个怎样的场景呢?就像是骑马,你的手腕是他握在手里的缰绳,但控制你的却是他不断挺动的腰。
动得越快,你就绞得越紧。
他到底是没有难为你,或者说他已经在之前对你的羞辱中得到了满足。只是在射精之前狠狠一下,卡在宫口射了。
眼泪就像是一种条件反射,就像刺激你的敏感点你就会有反应一样。你不想哭的。
无可奈何,你的身体早就背叛了你。
午饭是萧逸叫的外卖,你乐得不用做饭不用洗碗,萧逸走的时候你还不忘提醒他把垃圾带上。
萧逸一走,你就将家里的床单被套全部换洗,卧室里似乎还萦绕着烟味儿,你打开窗,冷风吹得你一哆嗦,你将窗户开到最大。
这个月的水费一定不便宜,你站在花洒下苦笑,花了半个小时将全身上下彻底洗干净。
晚上白起来接你,他说因为x市有个案子线索指向g市这边,所以那边派了他过来调查,而g市这边,因为他跟顾征熟,所以派了他去协助。今晚上相当于是顾征的接风宴。
他昨天就是被叫到局里去就是因为这件事。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可能会比较忙,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想你的话,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嗯。”
顾征受不了你们小情侣腻腻歪歪,一个劲低着头夹菜,虽然说眼不见心不烦,但小情侣甜甜蜜蜜的对话不受控制地往他耳朵里钻,坐在一桌呢,怎么可能听不见。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顾征一边吃一边默念。
几乎每个晚上白起都会给你打电话,通话时间不长,内容也就是问问你吃饭了吗,累了吗,准备休息了吗,他的任务进展不方便跟你说,所以都是你在跟他分享你的日常,工作的进展,难缠的客户,被打回的策划案,还有,好想他。
他会小声地回答你回答“我也想你。”然后跟你说晚安。
萧逸偶尔会来,他似乎知道白起这段时间都没来找你,每次都是到了家门口才打电话叫你开门。
你不明白他哪来的那么多的精力,总是将你翻来覆去操干上大半夜才停下动作,有几次你都因为太累了直接睡过去了,恍惚间醒来,发现你的腿还被他挎在小臂上。
你觉得那句话是对的,社畜都阳痿。
但哪怕你提不起一丝半点的对于性的兴趣,你的身体仍旧会因为萧逸的刺激而颤抖,在他的指缝渗出潺潺水流。
萧逸成了你的身体的归属,而你仿佛只是暂借这具身体寄存灵魂,不仅如此,你的使用仅限于白天,到了晚上萧逸就会拿回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它会在他的操弄下背叛你的意志,不受控制地兴奋,颤抖,给与萧逸想要的回应,直到萧逸餮足。
在这一整个过程中,你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身体的快感侵蚀你的灵魂,在他想要在你身上留下吻痕和齿痕的时候阻止他,除此之外,你什么也做不了。
他是操纵你的,对你施以极乐,又处以极刑。
水深火热的一周。
想到即将到来的周末,你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萧逸极有可能还会压着你,但至少比被工作和萧逸变成夹心饼干的内陷好。感冒就是在这个时候找上你的。
你给萧逸开门的时候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是萧逸听着你的声音不太对才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你一直将身体的疲惫和精的疲劳归结于萧逸和工作的双重压迫,根本就没有想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生病了。
萧逸似乎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但你怀疑那只是因为你生病了,意志力随着抵抗力一起下降,你只是将一些处于人道主义的同情看做了温情。
家里没有常备药,一是你的身体要病就是大的,几乎没有感冒发烧这种小毛病,二是你忘了要准备医药箱了。
有一种说法,很少生病的人,一旦病了就会非常严重。
你无心验证其真伪。
萧逸替你买了退烧药,退热贴,还有体温计除此之外,他还提了一个医药箱回来。
你觉得他是多此一举,但你没说。
怎么能拒绝金主的恩赐呢?
你想起之前被陈玩进医院,你不愿天天呆在医院,于是医生就同意你回家静养了。那时的陈,仿佛是兴起一样,突然换了副姿态,开始照顾你,不过他做的也仅限于电视剧演的那些——喂你吃饭,为你削水果,当然,他还把苹果切成小块了。
就像是在玩角色扮演一样,他从中获得照顾你的满足感,而那些真正需要别人帮你做的活儿,都是趁他不在的时候你叫护工做的。怎么能当着金主的面,找别人照顾你呢,这不是暗指他不懂照顾病人嘛。
很显然,萧逸也从照顾你中活的了某种满足感。
他甚至亲手为你煲了粥,然后一勺一勺吹凉喂你。他当然知道你还没有烧到拿不动勺子的程度,他只是在享受这种照顾人的成就感。
就像是那时的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