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学了?”
“嗯。”这次的回答虽然仍旧带着些羞涩,但明显干脆了很多。
“你,喜欢吗?”白起问你的时候脑袋从你推荐抬起,嘴唇和笔尖上都挂着牵丝的黏液。
“喜欢。”你的腰已经被白起弄得酸软,但你还是努力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坐在他面前,吻住了他的唇。
“白起,进来。”你趁着换气喘息的间隙,贴着他的唇蛊惑道。
闻言白起从床头柜里抓出一个套,戴上。
这其实是顾征替他准备的,其实在白起的表白计划中,没有要做这一计划的,顾征只是露出了一个秘莫测的笑,然后把套放进了床头柜,说道,“以备不时之需。”
白起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倒不是说他对表白后做有什么期待,但也不能否认在顾征提及之后确实勾起了他那夜的回忆,他只是觉得,吃紧急避孕药这种事情,有一次就够了。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的进出也变得顺滑,
被撩拨了太久,身体迫切需要白起的安抚。
肉棒与花穴相接,与其说是挺入不如说是被吸入,隔着避孕套的触感的终究是不同的,虽然想念与你完全贴合的感觉,但白起更不想你受伤。
整根肉棒挺入,你搂着白起的肩膀,手掌抚摸着他后脑剃得很短的头发,粗硬的手感也不失为一种体验。
低头,舔舐他后颈的皮肤,就像是之前后入时他所作的那样,齿痕,吻痕,你的占有欲不显山不露水,藏在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里。
白起不会看到这个吻痕,但是他的同事和朋友会看到。
一只手扶住了你的后腰,另一只手向下按住你的臀,让你的穴和他的性器更加贴合。
性器仿佛更深了几分。
看来这场前戏下来白起也被撩拨得很难受,刚插进来就又快又狠地插了十几下。
逼人的性欲似乎因此消退了几分,贴着你的耳边,“还好吗?”
“不太好。”
“我弄疼你了吗?”白起的声音里满是紧张和焦急。
“不是疼,”你露出一个狡黠的表情,“是痒。”
你收紧花穴夹了夹他。
如你所料,白起的脸又红了。着谁能忍得住不逗他啊。
“白起学长,好痒,你可以不可以,帮帮我。”玩心大起,你开始角色扮演。
你承认你是个坏女人,会抓住每一个男人的弱点,然后大肆地加以进攻。对萧逸如此,对白起也如此。
萧逸的死穴是哥哥,而白起的死穴,是学长。
“白起学长,快一点好不好?”
都听到这样的请求了,白起哪还能按捺得住,原本还怕伤着你小幅度地抽插立马改为大开大合。
一瞬间,你有了一种萧逸正在操你的错觉。快感让你忍不住地想尖叫,你本就习惯了凶狠地,掠夺式的性爱,你能读懂白起动作中的怜惜,但你更想要的是极致的快感。
白起也被情欲折磨得很是难受,眼尾染上了情欲的红。
你捧过白起的脸,在他的右眼眼尾落下一枚吻。
你是在很久以后的一个夜晚里想起这个吻的。那是你才意识到你落吻的地方,是一颗泪痣。
而白起眼角是是没有痣的。你发誓你没有将白起当成过萧逸的替身,他们是完全不同性格的两类人,任何人也不会将二者混为一谈。但是那一个晚上,那一个瞬间,你也不知道问什么,脑子里浮现了那一颗泪痣。
白起的知识学得很扎实,即使处于快感的裹挟中,也没有忘记那篇文章的要点,抽插都有意识地控制着力度和幅度,努力触碰你的敏感点。甚至在你即将高潮的时候,抽插和刺激阴蒂同时进行。
射精的时候他吻住了你,高潮中的身体快速消耗着氧气,白起的满是掠夺意味的吻更是让你几近窒息。
完美的高潮。
完美的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