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吗?”
“我不知道。”
这倒是你意料之外的答案。
虽然白起认定少年时的那个背影一定是你,但他没有任何证据,如果你在他面前谈一次琴,那他倒是能给你肯定的答案。
直觉不能作为证据,而他不愿意对你说谎。
“她是谁?”
“高中的时候,碰到的一个女孩子。”
看来顾征的话有几分真还值得商榷。
“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不知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又强调了一次。
“我没见过她的样子,只看到过她的背影。”
“好吧。”你在白起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作为他老实回答的嘉奖。
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些问题感兴趣,换做是萧逸,你是决计不会问他这些问题的,且不说能从他嘴里听到几句真话,还容易被他反将一军。
而且有些问题不问也知道答案,他那满嘴甜言蜜语和那些撩拨人的技巧,可不是光靠天赋异禀就能解释的。
一颗一颗解开白起衬衣的纽扣,白起精瘦的胸脯展现在你的面前,与萧逸的冷白与完美不同的是,白起的身上有着大大小小不少的伤疤。
你一一抚过那些伤疤,眼里流出心疼。
“是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受的伤。”大概是你眼里的心疼表现得太过明显,白起出言解释。
你低下头开始吻那些伤口。
明明已经愈合了好久伤口,仿佛又长出了新肉,要命的痒,湿润柔软的唇轻抚过,让那种痒意疯狂生长。温热的吐息喷薄在赤裸的肌肤上,你能感受到白起越绷越紧的肌肉。
解开皮带拉下内裤的时候,弹出的肉棒差点拍在你的脸上。
白起的性器就像是他的人一样,干干净净标标准,无论是模样还是尺寸都是上乘。
说起来你还是第一次睡处男。
调动出脑子里为数不多的相关知识,最后也就得出第一次会比较快这一条。
所以你决定先让他射一次。
手掌包裹不了整根肉棒,于是你用掌心抵着龟头,摩挲着蹭马眼,小孔沁出一些体液,你将它抹在柱身上,用以润滑性器。
一开始的节奏的温吞的,所以白起只是小声地喘息着,随着你逐渐加快的速度和逐渐加大的力度,白起恶喘息也越来越大。
白起大敞着腿躺在床上,双手被领带反绑在头顶,这种结其实很容易解开,如果被顾征知道他居然被这种结绑住了,不知道要笑他多久。但他没有动。
小腹和双腿的肌肉都紧绷着,他也曾自我纾解过欲望,那种滋味与你所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经历了太多训练的手是粗糙的,为了快速解决动作自然也是粗暴的,快感中总是夹杂着几分疼痛。
而你的触碰温柔的,就像是溪流缓缓流经他的身体,温暖又柔嫩的掌心,每一个动作都是带着目的的撩拨,龟头,马眼,脆弱又敏感的部位被你颇富技巧得拨弄着。
快感像绵绵不断的潮水,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经都在捕捉下身带来的快感,再将其传递到四肢百骸,
从白起口中溢出的粗喘,与你撸动他下身的节奏相得益彰。马眼开始跳动,那是射精的前罩。
你加快了动作。
刺激还是不够,你的手腕开始发酸,于是你抬头,开始跟白起抱怨。
“白起,你还要多久啊,我的手都酸了。”你说得委屈吗,仿佛他在欺负你。
“抱歉,我……我试试。”
这种事情要怎么试啊,你在心里吐槽。
你撩起垂在颈边的头发,低下头将龟头含在嘴里。
白起没有想过你会为他口。
龟头与口腔相触,白起的小腹紧绷。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即使没有清洗,白起的也性器没有什么味道,这也是你愿意为他口的原因之一,舌尖在马眼上拨弄了几下,随即含住了半个柱身开始吮吸。
白起射了。
射的突然,你跟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你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吐出肉棒时,射精还没结束,乳白的精液喷在你的脸上,又浓又稠,挂在你的睫毛,你的鼻尖上。
白起连忙将你拉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抱歉。”他有些慌乱地用手替你擦着脸上的精液。
慌乱的结果就是,他擦了半天发现自己只是将精液在你脸上抹开了。
“对不起。”白起抓过自己衬衣的衣角重新替你擦干净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