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不久前才把身子里的异物扣弄出来,被蹂躏伺候得有些红肿的肉穴还未合闭,她便又想吃他的东西了。
“闭嘴,你安分点。”
谢重山眼也不抬,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踝就按到了榻上。
谢琼掌心处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就还剩昨夜扭伤的脚。他在手掌上倒了药油,慢慢替她揉着。
药油微凉,男子手掌却热。轻轻柔柔蹭在她脚踝上,也温柔地落在她心上。
“我哪里不安分?明明一直都很听你的话。”
谢琼眼睛明亮,撒起娇来能教是非颠倒。
听话?是听了他的话才答应嫁给崔泠?听了他的话昨夜才要将人捅死?
谢重山冷笑,照旧不理。
“谢重山,你为什么生气却又不远走呢?是想要躲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就能让我伤心难过吗?那你应该要躲远一点,夜里再少来看我一些,说不准就能蒙混过去。”
谢琼话多起来,没人搭理也能自顾自说下去。
她又凑得离他近了些,托腮幽幽望着他瘦削凝练的侧脸,暗想自己几时才能将这个无情又俊俏的郎君说得难为情。
“你躲开我不见我,却又夜夜来我床前看我,是不是舍不得我?”
夜里她躲在床上哭,他便躲在窗外瞧,等她累得快睡过去,他才肯翻窗进来,也只是在榻边瞧她。
谢琼凑得更近,进到谢重山只要想,抬头就能亲到她唇上,瞧见她松垮衣衫里已经又开始溢奶的乳儿,揽着她再滚上床榻厮混一番。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也许你同我说说话,我就······”
“够了!”
谢重山终于抬头,色依然冰冷,依然拒她千里之外。
“你再乱说话,就自己一个人逃命去。”
然而他说话的时候,不听使唤的某处已经愈发不驯,在衣衫下作威作福,顶起好大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