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应允了崔泠?”
谢重山厉色起来,眼里的情意顷刻间便结成了冰,却隐忍着未向外迸发,只憋在心里折磨自己,将好好一个容色出众的少年闹腾得肝肠寸断,恨不得窝在谢琼脖颈离好好哭上一次。
谢琼还是哼了哼,禄山之爪便已经偷偷按在她胸上,解起她的内衫同小衣。
“你若是嫁给了崔泠,日后还想让我帮你时该怎么办?”
他口气委屈,心里却恶狠狠地:若是谢琼真敢嫁给别人,那嫁几个他宰几个。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也要抢回来。
幼时便从生死场上拣回一条命的少年不知道什么叫贵贱有别,什么叫门楣礼法,只任凭着一腔情意和占有欲支配理智。他忍了许多年才尝了肉腥,怎么可能轻易拱手让人。
谢琼闻言只暗暗不屑,没了他就当她活不了吗?若不是看他撒娇讨巧的样子可怜,她现在会任凭他在乳上摸索却一言不发?
初绽的乳珠吐了露,甜腥的气味儿氤氲在床帐间氤氲开来,情欲初动时的气味让两个没了羞耻心的少年人放任了自己。一个咬唇不作声,一个便越发大胆的摸。
游蛇过境,叼住乳尖便开始轻轻揉弄撩拨,在欢爱一事上早就颠倒了主仆关系的谢重山掀开锦被,借着月色欣赏被他剥得赤裸的少女酮体。
柔软芬芳的,娇媚粉嫩的,他的手按在她的乳儿上,轻轻一捏就换了个五指深陷的形状。润泽光滑的女子肌肤黏在他削薄掌心,还流着奶水挑逗着他。
谢重山知道她是情动了。
“大胆虫娘,还不快如实招来。对着你小山哥哥还敢放肆,到底说不说?不说今日我便好好收拾你。”
谢琼忍着笑看他,自知一皱眉便能唬得他立时俯下身来替她舔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