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放弃所有苍白的话,狠狠闭上了眼,不管不顾地咬住了楼眠眠左耳上的珠坠。
“我爱您。”,他含糊道,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白皙的颈间,带起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
青年滚烫的口腔包裹住了少女小巧冰凉的耳垂。珠坠本就细腻,在舌尖的包裹下便更叫云夙难以辨别它的位置。他眷念般和楼眠眠这一小块皮肤紧贴,仿佛游离的小岛终归彼岸。
他胸口的心跳声震若雷声,目光游弋胆怯,小心翼翼瞥着被他举动惊到的楼眠眠。
但幸好,她没有厌恶地推开他。幸好,幸好。
身上的伤口在夜风里疼得微微发痒,青年松了口,躬身垂头抵在少女的肩颈,无力祈求道:“对不起,你教训我把。我不该那样说,也不该咬你的坠子…你教训我吧,只、别丢掉我…”
他狐耳低垂,尾巴缠着楼眠眠的小腿摩挲,似乎是在求情。
楼眠眠被他逗到,觉得有几分好笑:“教训?是指让你勃起的鞭笞?”
被说中心思的云夙心头一跳,他偏头窥相少女,喉结微紧。沙哑道:“你要…教训我吗?”
狐族青年此刻状态其实不太好,长时间的流血和受寒让他的额头烧得滚烫,灼得楼眠眠那一片皮肤都有些瑟缩。
“不教训,你先上药。”,少女清清凌凌的声音仿佛很遥远。
被拒绝,云夙嘴上说着“那好吧,真好”,头顶的狐耳却瞬间别成了飞机耳。
楼眠眠揽过青年的伤痕斑驳的长臂,扶着男人劲瘦的腰,把晕乎乎的云夙往屋子里带。手掌下的肌肉紧实灼烫,她手指微动,摸到一点湿润,原来还有一道暗伤,迸裂在他的后腰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倚靠,他一下子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了。他头脑昏昏,哑声低诉着楼眠眠的冷淡,抱怨着楼眠眠这个“主人”的不称职。
直到他彻底烧晕过去时,嘴里还念叨着诸如“你到底懂不懂狐心”,“还好裴似已经被我揍得不能动了,否则……”,“做人真难”这样的话。
楼眠眠上药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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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狐伤心日记:今天和讨厌的人打架,伤的很重,不开心。今天第一次贴贴,开心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