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云怏怏地坐下来,拿出赵建迭秘秘递给他的布封书打发时间。
东方云:“秘秘的,会是什么书?话本子?嗤,不会真把本少爷当小孩——”
艳彩绘制的图案交缠,白与暗,贴合与欢愉,散落的衣带与暧昧不清的语言…
“啪嗒!”
几乎是一瞬间,东方云就将手里的书猛的合上了。
他怒骂着赵建迭不守男德,一边却又难以遏制地在脑子里循环那些——对他来说,淫秽不堪的画面和一晃而过的文字。
[怎么、会……那样也行吗?]
他心底新又胆怯,仍然不敢细想。
他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猫儿眼呆呆看着空无一物的桌面,眼前浮现的却是乌发与衣料簇拥间的一段雪白…
东方云突然觉得难受起来了,紧绷的脊背和胀大的性器,都让他觉得陌生、紧张、和…亢奋。
那雪白如同引子,点燃了他长久的渴望。陌生的渴望让少年如堕沙丘,干涸难耐。
少年难受得匐在桌上,脸上的软肉被冰凉的桌面触碰,让他有了一丝缓解,却又热得更加难受。
朦胧里,他看见少女醉酒后酡红的脸颊、水润茫然的眸、凌乱领口露出的锁骨……一切都在这一刻清晰起来。他几乎都能够嗅闻到楼眠眠身上那股子常年的竹香——
挣扎半晌,少年修长的手指跟随着本能,顺着衣料滑进了亵裤。
被触碰时,陌生的快意宛如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迅速麻到了后脑勺。
“唔……”
东方韵舒服得忍不住轻哼,将那些“君子明德守身”的规矩通通抛在了脑后。
指节扣着性器滑动之间,他仿佛回到了快意楼,只是楼眠眠不是在与别的妖精宴饮,而是、和楼眠眠共寝一塌……
“呃、啊…”
羞耻和快感混合,几乎要让东方云崩溃。
…
“哈啊…哈啊”
脸色红醴的少年额头顶着冰凉的木桌,喘息着平复自渎后的亢奋和无法释怀的羞耻。
高挺的鼻梁被他顶得变形,眼皮烧红得发烫,连瞳子都被羞惭烤得干涩不已。
只是东方云却不敢闭上眼,他害怕自己又将楼眠眠的脸和艳情图上的女子联系起来。
他庆幸楼眠眠没有突然进来,否则他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说自己其实并非是孟浪的男子?还是说自己只是一时动了歪心思?
……
他厌恶不守君子之道的自己,也讨厌被诱惑趋势的自己。
——
东方云:你听我解释!我并不是那样的人!我发誓!我可以发誓啊啊啊!一定要相信我啊啊啊啊!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