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屠夫在后面摸着自己的屁股,突然急促地叫起来,绮妤看着他不断挣扎的身体,突然福至心灵,恶趣味上涌,解开对他的禁制,在周围布上了结界。
周公子立马叫出了声,身后的男人已经解开了两人的裤子,他已经能感受到对方的阳物,心里真正害怕起来,“不要,救命啊!”
“你叫吧,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最好叫大声点。”
周韫的肛门被破开,他不断用力地挣扎,屠夫见自己插不进去,有些为难地看向绮妤,她还是温柔地笑,口中却如蛇蝎般吐出话语,“案板上不是有猪油吗?润一润就好插了。”
屠夫依言揩了些猪油,正要往里面入,底下之人开始苦求,“道长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身后指尖插入,周韫出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被人羞辱,悔不当初,肛门被层层破开,溢出血来,硕大的肉棒插进身体里,绮妤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问他:“爽吗?”
屠夫动作起来,两人身体开始晃动,周韫有些恍惚地看着地面,不答她。
绮妤钳住他的下巴,笑道:“爽的说不出话了?骚货!”
他忍住身体的不适,缓过来后甚至觉得一丝快意,咋然听见绮妤如此说,不禁把脸涨得通红,心里暗叹自己难道真的喜欢这种?
还没想清楚便被绮妤扇了一巴掌,骂道:“还真是骚货,随便一个男人就能把你肏的找不着北了。”
旁边屠夫干的大汗淋漓,绮妤闻着有些恶心,站的远远的,目光里出现那根桃木剑,她冷笑一声,想着师妹还在茶楼等自己,不好耽搁太久,朝屠夫命令道,“可以了,就到这里吧。”
屠夫拔出还硬着的肉棒,自己转身撸了起来,绮妤捂着鼻子把周韫拎起来,他看着她走来,忍不住颤抖,“你别过来,你这个魔鬼,救...”话还没说完,就被绮妤打晕了过去。
她贴了张符纸在他身后,两人走出房子,走进巷子里,几个小厮的记忆被她消除,周韫被她扔进附近的花楼里,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已经不省人事。
桃木剑被刺进床头,剑身刻着一句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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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震惊.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