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是不是一向如此害羞呀。
“我刚开始教授本科的这门课程,还不是特别熟悉,如果有可以改进的地方,或者,嗯你们觉得不好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言秋笑道。
明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嘴里忙着吸拿铁,眼睛弯弯对着他笑。言秋的视线飘忽不定,话语也变得模糊起来,低着头向下看。
宋明朝一边答应着,一边在心里好刚才他看到的情景,后知后觉地联想到懵懂的诱惑。她仍然感到好:他飘忽的视线是不真诚交流的体现,是单纯的不好意思,还是心理学上所指的“谈话时,对方一直看着你的眼睛,说明想跟你有更多的精交流,对方望向你的身体,说明有肉体的欲望”?
我看向他时,我在想些什么?宋明朝一时无法将自己归入任何一种已知情形。
对他充满好,又想逗逗他,这是喜欢吗?宋明朝不知道。但是她也不是很在乎这个问题。
早在很久之前,她就放弃纠结“我们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了。
世间必要的量化标准已经太多,去感受而非定性,活在感受而非关系里。
“别忘了晚上来找我。”言秋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