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看不惯沉清黎戒备的眼,一把扼住她的喉咙,把她抵在墙上,“放心,这房子是你自己赚的,是老子操你的钱。”
“余木,你先,冷静一下。”沉清黎被余木单手扼住脖颈,双脚垂直底面被他拎起来,她快要喘不动气了,不得不抓着他的手,哀求他放自己下来。
沉清黎看不懂余木眼底的恨意,她又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余木为什么用这种眼看她?
可她现在根本无法为自己辩解,余木动起真格来,沉清黎什么都做不了,从余木帮她家还债的那一刻起,她和余木就不再是平等的关系了。
沉清黎被余木粗暴地丢到床上,她才扭动了一下就被余木用皮带狠狠地抽在了屁股上。
沉清黎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渗进了床单里,濡湿了一片,她想抬起头看看余木到底是怎么了,又被余木恶狠狠地按进了床单里。
裙摆早就被余木推的高高的,内裤亦是被扒的彻底,“喜欢骗我是吗?”
沉清黎不知道余木在说什么,她什么时候骗过他,他到底怎么了?
沉清黎想要抬头解释,又被余木无情地用皮带绑住双手,她只好把头转向一边,激烈地呼吸着,反抗着:“余木你个王八蛋,我到底骗你什么了?”
余木看着她干净的下体冷冷地说:“我要射在里面。”
“你疯了,会生病的,呜呜,不要这样…”沉清黎在夏天喜欢用入体式卫生棉条,外面只有一条白色的细线,“我真的还在流血,不信你可以把棉条,就是下面的那个细线抽出来看看!”
余木的手探了下去,匆匆略过白色的细线,重重地打在了她的阴蒂上,沉清黎呜咽着哭泣起来,好痛,又痛又爽,他太坏了。
“做不了是吗?”余木在她背后说,沉清黎看不清表情,还以为自己得救了,连连点头。
余木帮沉清黎解开了手上的皮带,她翻身坐起来,就看到余木解开了裤子,硬的发胀的性器弹了出来,“那就给我舔出来、舔干净,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
“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要逼我?逼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为难我的家人?”沉清黎突然领悟过来了,沉晟强不过是余木为难她的棋子罢了。
“我不是慈善家,不会无缘无故花每一分钱,也不会好心到帮助一个借高利贷的赌鬼。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帮沉晟强还那笔钱?”余木在跟她说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她不应该不懂的。
沉清黎咬咬牙:“余木,我不会白要你的钱,我会慢慢把钱还给你。”
“怎么还?让许哲帮你还?”余木的语气越发冰冷,他的耐心即将告罄。
沉清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