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抑愤怒地质问她:“你早就想离开我了,是不是?你跟哪个野男人好了?是宋暧吗?听到他解约的消息,你舍得马上暴露踪迹,联系你的朋友了?你把当我什么?”
夏抑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跳。
他开始疑疑鬼了。
杭晚霰确定他又发病了,他每次发病,说话都没有逻辑。
杭晚霰扯着自己破碎的领口,“你够了没有?我们之间没有第叁个人,根本不关宋暧的事情,我和他都不熟,我和他就见过两次面,你为什么非得把他扯进来?夏抑,你有病就去看病!”
“有病?你嫌弃我有病,是不是?”夏抑眼尾开始泛红,他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
杭晚霰知道这句话伤害到了夏抑,随即,她就迅速软了语气:“夏抑,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
夏抑眼前又开始出现幻觉。
杭晚霰离开的那段时间,他经常做噩梦,梦到她拿着钱和别的男人跑了,在梦里她和别人结婚生子,然后彻底遗忘掉他了。
这是他第几次被抛弃了?
“我不会让你和别的男人结婚,除非我死。”夏抑粗暴地拖着杭晚霰进了卧室。
他直接一脚踹开了卧室门。
“你干什么夏抑?”杭晚霰完全听不懂,夏抑嘴里魔怔地念叨着什么。
她只知道,他应该去吃药了。
夏抑粗暴地将她扔到了床上。
他撕开她的衣服。
杭晚霰疯狂挣扎,可是她根本推不开夏抑。她指甲挠了两下夏抑,手就被他拂开了。
夏抑开始耳鸣,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得到杭晚霰,和她融为一体,不管用什么办法。
杭晚霰哭闹着求饶:“你不能这么做,夏抑。”
夏抑现在失去理智的模样,让她十分恐惧。
杭晚霰的手胡乱摸索到了床头柜上的陶瓷杯,她心一狠,直接往夏抑脑门上砸了上去。
“砰”一声闷响。
这一刻,夏抑的耳鸣停止了。
世界也仿佛停止了。
他额头血流如注,鲜红温热的血液,就这么漫过他的眼帘,浸湿他的眼睫。
他的眼前猩红一片。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杭晚霰,渐渐嘴角泛起一个苦涩无比的笑容,“你要杀了我吗?你真的……真的,要对我这么狠吗?”
杭晚霰惊慌失措,她很快把杯子一扔,起身就往外面逃。
夏抑直接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床上。
他疯?
好啊,那他就真正疯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