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抑呼吸急促,他也是第一次,这么眷恋一个人的温度。
夏抑将杭晚霰推到在床上。
他双腿跨坐在她身上,继续和她深吻。
他起身脱光了自己的上衣,急迫地想和她肌肤相贴。
“夏抑。”在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后,杭晚霰红着脸喊他名字。
夏抑已经志不清了。
杭晚霰被他粗暴地扯着衣服,“夏抑,你慢一点……”
最后,她自己脱了衣服。
两人滚进了被窝里,继续纠缠。
当夏抑摸到杭晚霰小巧的乳房的时候,他埋头下去吮吸她的乳尖。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
夏抑满足地叹了口气。
杭晚霰感受到了夏抑带来的压迫感,他个子很高,衣服脱掉后,显露出精瘦的肌肉。
此刻天色还是很昏暗,天还没彻底亮。
杭晚霰的视线从他的胸肌瞄到腹肌,接着是人鱼线。
然后是他浓密的阴毛下面,挺立着一根粗壮的阴茎。
杭晚霰开始有些排斥,今天真的要到这一步吗?
像是感受到了杭晚霰的退缩,夏抑压住她的身体,他眼很迷茫,双手胡乱在她身上摸索。
“你不准走。”
杭晚霰很害怕,忍不住询问:“夏抑,你会做这件事吗?”
夏抑喘息着,在她耳畔说道:“我们做了,不就会了。”
他炽热的手掌在她裸露的身躯上游弋,摸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两指触碰到了那两片湿滑的软肉,他用手指掰开后,摸到了那颗珍珠。
他揉弄这颗敏感的珍珠。
杭晚霰上半身被他压地死死的,奶子被他胸膛压扁了。她忍不住喘息:“夏抑你把身子挪开点,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夏抑撑起身,他在她面前撸动着青筋盘虬的茎身,硕大的顶端渗出了一丝丝湿滑的粘液,他握住自己性器朝着她的私处进攻。
他掰开她私处的两片蚌肉,用挺立的阴茎去摩擦。
杭晚霰大张着腿,她没想到会这么快来到这步,她以为会更晚一点。
他的龟头缓缓往下移,来到那个她狭小的洞口,他缓缓往里刺探,只进了一截顶端,就把小穴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形状。
“夏抑你慢点,我有点疼。”
夏抑腰一挺又插进了半截,他俯下身,继续亲吻她。
他用舌尖模仿性器在她口腔律动,手摸到她软嫩的奶子上揉捏,用手指不停搓揉她的乳尖。
他腰身继续小小幅度挺动着。
缓缓的,杭晚霰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她开始低声呻吟。
夏抑感受到她的小穴里开始渗出一些水液,他用力地整根没入。
他挺动着腰身,用耻骨摩擦她的阴蒂。
杭晚霰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她勾住夏抑的脖子,小声啜泣着:“停下来,我难受。”
夏抑没听她的话,而是用唇堵住她的,用粗长的性器,在她紧窄的小穴内来回抽插。
肉体激烈地撞击,“啪啪啪”的淫靡声入耳。
卧室的大床,因为这场激烈的性交,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
杭晚霰第一次就体会这么粗暴的性爱,实在有些受不住,她小穴夹着这根粗长的鸡巴抽搐着,穴里漫出了更多丰沛的水液,身下的床单都被染湿了。
天彻底亮了后。
夏抑扣住她腰,嘴唇吮吸她白皙的肩颈,在她体内射出了白浊的体液。
两人终于结束了,这场激烈的性爱。
夏抑的药效起了作用,头脑逐渐变得清醒了。
他看到自己抱着一个女人,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此刻。
卧室里还弥漫着,淫靡的性交气味。
他感受到了思绪逐渐清晰,也感受到了暂时疲软的性器,还被她湿润温热的小穴给夹着。
他正用一种极端霸道的姿势,将自己的阴茎镶嵌在她的阴道内。
夏抑吐出了一口浊气,松开了被他桎梏住的柔软身体。
这具白皙赤裸的身体上,都是吻痕。
而杭晚霰因为赶飞机和激烈性爱,整个人非常疲劳,闭着眼睡了过去。
他起身拔出自己插在她体内的性器,带出一大片淫液。
她双腿大开着,小穴被肏开了,穴肉有些红肿外翻,穴里流出了两人交合的液体,一些粘稠的精液挂在她的穴口。
夏抑替她盖好了被子,靠在床头,揉了揉太阳穴。
他才想起来,他没有做任何措施,就和杭晚霰发生了关系。
可是他家里根本没有安全套,他之前也不会任何女人做爱。
药效让他越来越清醒,也让他更厌恶自己了。
就这样,夏抑在混沌和失控的状态下,和杭晚霰共渡了一个清晨。
其实夏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做爱这个方法是一种不错的纾解方式。
不是杭晚霰也会是其他女人。
他不在乎。
对,他不在乎。
不应该在乎。
直到很久后来,他骗不了自己了,只能是杭晚霰。
不会是其他任何人了。
夏抑体会到自己好不容易,从那口深井里攀爬了出来。
接着,他的头顶又迎来了一轮明媚的烈日。而炽热的日光,快要将他灼烧殆尽。
还好,他在这场狂夏里,找到了一丝清凉的归宿。
这一生,只能是杭晚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