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仍旧是箍得他有些难受。
男人压下身,任由自己的鸡巴整根从内裤里弹出,一下子打在你大腿内侧,又顺着私处滑过。
纵使阴茎涨得发红,铃口挤出几滴淫液,也只是专注于跟你的吻。
他侵入你的嘴巴,舌头一点点舔舐过你的牙齿,再欺凌你安然的舌,带动着同他交缠,被含吮着吐出,再带到空气里用力吸吮。津液顺着两人的唇齿分泌,再从唇角一并溢出。他吸咬的用力,不等你的舌头自己回收,就又被他吮着舌尖拖了出来,被动的让他带回自己的口中。
连喉咙都被入侵,他掰着你的下巴,将你嘴巴捏得撑出个圆口,齿龈被掐按的疼痛令你在安睡中皱起了眉头,无法吞咽的口水更是流了他一手。
陈清来在用舌头舔舐你的喉咙。
强迫的塞入使得你的身体发出自卫的吞咽,几乎是本能的吞咽着他的舌尖,无意识的开始挣扎,他却无动于衷。
你喉咙不自觉地吞咽,漩涡般的吸力紧紧咬着他的舌,陈清来的口水顺其舌根滴落,再被你地吞咽吃进肚子,他垂眼看着你,开始模仿性交一般在你喉口进出。
他插得慢,只为进得更深。在堵到你呼吸不够时退了出去,只等你呼吸平稳,又碾着你的舌抵入。
“唔嗯……啾呲……”涎水在你两人嘴里交缠发出连绵水声,又在不绝的雨幕声响下被淹没。
陈清来低喘着收回舌时,你的下颌早就不知道在吻到第几分第几秒时松了,连收回舌尖的能力都没有。
只能微微张开唇吐着一截舌头。
陈清来又含住你那截舌头,湿热滚烫的舌尖推了两下才吐出。
紧接着大片的吻雨点般落在你的颈,带着他湿热的呼吸,以及沙哑的低语:“什么时候才能把你操开……嗯……?”
“太小了,光是吃下叁根手指,就已经撑不开了。”
可他的鸡巴远比他的叁根手指要更粗大。
“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没有精?”你的同事撑着脸问。
回答他的是你的一声哈欠,“……不知道。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你浅笑应答,专注着面前的电脑。
对面的同事歪了歪头,不怀好意地打量落在你颈部,唏嘘玩笑道:“看来我们这位财务长昨晚跟对象玩得很晚啊。雨夜嘛——懂得都懂。”
你冷哼一声,抱臂放松似地倒靠在椅背,斜眼望去:“八卦这些,月底你的工资报告是想我给你多打个小数点吗?”
“女侠饶命!”他故作叩首状朝你一拜,又勤勤恳恳地回电脑前工作了。
一旁的女同事笑了笑,“就你嘴欠的很。”她朝对面同事补刀后又关照般转向你,“不过你对象确实该注意些了,这种的也太多了,不健康。”
你只得无奈地垂下睫,“不是因为他,是被蚊子咬了。”顿了顿,诚恳补充道:“真的。”
同事将信将疑,愣了一瞬才吞吐道:“那你们那儿的蚊子是真的挺毒的……”
“嗯,这就是南方没开电蚊香的后果。”她被你的一本正经逗笑,摇了摇头也回去工作了。
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没有过性生活,其实在有经验的人眼中,吻痕跟蚊子叮咬还是很能看出区别的,但碍于公共场合下,且这是你的隐私,所以你的同事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你昨晚睡得安稳,瓢泼的雨夜实在好眠,你又哪里想得到呢。
男人的吻像滚烫的水液拍打在你脖颈,吮吸的湿吻沿着锁骨滚落,最后落在你胸口扎营。半解的胸罩歪斜着被他的手掌拱到一侧,摊开的奶团难以掌握,不住地往他指缝朝外溢,又在陈清来地拢捏下更加挺立。
他就是这样留下印记。
天色渐明,大雨到后半夜也渐渐停歇,陈清来在你脖颈蹭了蹭,渐亮的月光沿着他的黑发自宽阔的背扯出一半亮堂,剩下的都又隐匿于昏暗里。
比如插着你骚逼的半截龟头,在一个顶弄后抽出,抵在你的小腹上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你的乳房,借着沟壑滑落,最后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忍耐使得他很快就又勃起,半臂长的鸡巴抬起头,打在他的腹肌上。陈清来伸手握住,在你小腹处比划。
“快了,等两天后,它就会进入到你这里……”渐沉的话淹没在他地吻,他大手揉捏着你的胸,薄唇贴上你耳垂。
“又湿了,骚逼是不是也想鸡巴了,嗯…?没关系,下面的吃不了,上面的,”陈清来的手从你胸口挪至下巴,捏了捏道:“一定都可以吃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