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他好眼熟，这眉，这眼，明明是朝夕相处的，不知为何却在此刻唤起一种遥远的熟悉感。
赵宥琛也愣了，头顶的敦煌画琉璃灯流光溢彩，拂照着底下饱受世俗纷扰的男女，他紧了紧抱着约愫的手，小声而快速地说了句。
“对不起。”
约愫也愣了，这个男人从来没低头给谁道过歉，她像被电着一样缩回手，却被他将手按在自己脸上。她眼角的余光看到杨曼曼捂着脸不断发抖，她回过来突然一阵后怕，慌忙推开了赵宥琛抱她的手。
方才她怎么会错觉这个男人很温柔呢，他一向手段残忍，就算对女人也毫不留情...
赵宥琛似是也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对两个面色发颤的女子说：“你们出去。”
另一个蓝色洋裙女子急急扶着杨曼曼走了出去，房里的仆人也退出去关上了门，赵宥琛抱起约愫将她放在沙发上，褪下了她的鞋袜。
女子纤细玉白的脚踝微微有些发肿，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起身去房里拿了药，用棉签一点点细心给她上着。
“还好没大碍，就是肿了些。”
他在灯光下抬起眼，鼻梁高挺，眉眼俊美到令人惊叹，只是一眼便让人分不清天上人间。
“怎么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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