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关係到男人需求的问题,夜丘黎捨不得让步,只能软言相劝说「不要那么久都好商量。」
杨枫不耐的自己慰藉自身的硬挺,在夜丘黎的面前,喘息急促却又不低头的回「你自己摸良心,一天都骚扰我几次,要是不制止你,你是不是打算每天每分每秒,有空都要给我来上一发。」
「没办法,我第一次喜欢人。」夜丘黎含情脉脉的说「杨枫,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杨枫大口吸了几口气后,强忍情欲的回「说得好像我欠你,那就下辈子还你。」
「为什么现在不行?」夜丘黎问。
「因为我现在牵掛太多,没办法陪你。如果真有下辈子,我就做个山林野夫,整天无所事事,让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这样你...你能原谅我吗?」杨枫不是不懂夜丘黎的情意,他只是无法一走了之,虽对这爱人有愧,但他现在无法分给他更多时间。
夜丘黎轻叹了一口气,听到杨枫示弱的瞬间,他就已经心软,就算那承诺听来是张白纸,他也不在乎。
其实被绑的双手早可以自由,他早偷偷的断了绳,轻轻一扯,双手残留着绳结,将身上人重新压在身下,疼惜般的说着「我们之间,没有原不原谅的问题。杨枫,你总是可以让我让步至此,我都开始认为那次的意外是命中注定。」
「不要让我想起那痛到心坎的回忆。」杨枫开始难耐的将自己的身躯大敞,双脚不时摩娑着夜丘黎的腰部,嘴里催促说着「要做就快点。」
「做到天明。」夜丘黎不客气的回。
「随你便,反正累了我直接睡。」杨枫心想反正做一次休很久,无所谓。
夜丘黎随手握了一把杨枫的长发,轻柔的抚摸,眼透露深意的说「怎么可能,让你睡。」
拍掉夜丘黎手上那搓乌丝,正面宣战说道「那我就榨乾你这头色狼。」
默默一旁看戏的青天简直不忍直视,但他连闭目都做不到,年轻的师父和年轻的前世,看起来好像跟他差不多岁数,居然大玩羞耻的床间情趣,听得青天面红耳赤还必须继续看下去。
「杨枫,你怎么可以挖坑给你后世跳,听起来师父的需求很大,我承受的住吗?」青天几乎忽略很多对话,他最最注意的就是下辈子那句话,杨枫已经把他给卖了,然后出一会就已经开始上演春宫戏码。
看夜丘黎这么取悦身下人,身体的掠夺总让杨枫飘飘然的享受表情,青天就起了一点好心「有这么舒服吗?」
随着渐渐下移的动作,青天开始瞪大双眼,看着那天人般的师父,将男人都有的东西含入口中逗弄,另一手还不忘抹上膏状物,开拓着杨枫那密处,惹得他脸红气喘极力忍耐不出声。
青天像被雷打的目瞪口呆,等他们似乎完成了所谓的前戏,拥吻将两人紧贴,见师父已经按耐不住的昂挺,长驱直入那人体内时,青天只有心惊的想「居然进得去!太太太太太...」
可怕、匪夷所思、不理解的心思充斥轻天内心,但看两人之间的欢爱,似乎是愉悦,忽然有点羡慕又想尝试的心情,油然而生。
口中开始有点乾涩,下身那未经人事的玉葱,似乎有点感觉,等发现的时候甚感羞耻的红脸。
不知观摩了多少体位姿势,青天眼睛开始產生痛的想法,看久都觉得感觉麻木,心想「我还要看多久?你们两个真要做到天明?」
画面突然被刷掉,青天恢復意识的瞬间,又回到了那看似丹药房的石床上,而对上的那双红眼,眼中带上飢渴的问「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什么?厄....,好痒!」青天这才反应回来,他已经从旁观者变成当局者,不知所措的被这位师父开始各种抚摸,疼爱着被摸出的敏感点,异样的搔心之感,狂袭着青天感受。
衣服不知道何时被扒光,两人赤裸的靠近彼此,青天第一次不懂如何应对,只能任由这位师父在肤上留下印记,还被握住那稚嫩的根物,体验被人伺候的莫名舒爽感,简直不敢吐半个字。
不敢看这位师父,青天只能紧闭双眼,却感受放大的任由这位师父四处点燃他身躯的火热,直到那稚嫩被柔软湿热的感觉包围,惊的睁开双眼,脑袋被重击的忙道「不要。」
没听到这句抗议,青天已经无法抗拒这种快感,溃不成军的在这位努力不懈的师父技巧下,白浊第一次流入别人口中,愣愣的看这位师父滚动了喉结,吞入。
青天全身像无力的双目直盯,喘着气的看眼前人与他缠绵一吻许久,耳边才听见他坏心的调戏「可惜意识之境只有感觉,不然你就可以嚐到味道。」
「那...那可以结束了吗?」青天觉得他刺激太大,想点到为止。
「做事要有始有终,现在才刚开始。」夜丘黎虽带笑却眼非常认真的,直视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