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胆子越发大了。”芦晚贴着他的耳朵呼气。
“本来准备这边忙完便去你宫里的。”盛雪霰道,“是你打乱了计划。”
芦晚噘着嘴:“那你有何计划。”
盛雪霰拉住她的手,往怀里摸,只摸到一串圆润的珠子,用绳子穿着。
“东珠。很配你。”盛雪霰让她拿出来,看着一串如枣儿大小颗粒圆润的珠子,芦晚顿觉不妙。
这两头没连起来,不太像是给自己带的,不过带也不行,只有老妇人才将东珠做项链串着带,她都是用东珠做首饰的主珠,一般一件饰品只装饰一颗的。
越想越远,没注意盛雪霰眼危险,手指随意捻着珠串,按着她的颈脖让她抬头与自己亲吻。
“咱家可是磨了好久才穿成的珠子,娘娘切莫让我百忙一趟。”盛雪霰吸着她颈间,留下浅浅的痕迹,刚好被衣领能遮住。
“等等,不要。”芦晚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盛雪霰便抬着她的臀,让她坐在书桌上。褪下她的裘裤,撩起裙摆,将头钻进去,用舌头舔弄。
“不要。呜,阿霰。”芦晚求饶,但那舌尖却不如她意退出,反而更加作怪,又吸又舔。
直到感觉一个圆润的东西抵在穴口,芦晚更加求饶,摆动着腰身拒绝,但盛雪霰握着她腰间的手无情地钳住她。
在裙摆下看不清盛雪霰的动作,只看见盛雪霰半个身子探在下面,手指轻轻推进第一颗珠子。
每进一颗,芦晚就难耐一分。又有快感,又有些担忧,生怕珠子断在穴里,那不是还要盛雪霰一颗一颗抠出来。想着下身更难耐,水也更多。
“晚晚好厉害,吃下去五颗了。”芦晚失之际,盛雪霰还在给她汇报成果。
然后他没着急继续塞珠子,反而深入手指,贴着珠子,进进出出,带着珠子也在穴里摩擦。
芦晚叫声逐渐变了调,呜咽着,摇尾乞饶。
但盛雪霰还是狠心,不光是手指进出,还拉着珠串一起,带出来,又塞进去。
芦晚失了力,躺倒在桌子上,咿呀叫着,试图惹得盛雪霰怜惜。但是盛雪霰只是将她裙摆掀起,上身穿的周正,下半身却裸露泥泞,一边与她接吻,一边继续玩弄可怜的花穴。
珠串一会儿一颗一颗被慢慢扯出,一会儿又贯入,芦晚没多大会儿便有些腿抖,看着芦晚的情盛雪霰就知道她又要到了。
坏心眼地掐住整个花穴,盛雪霰温柔道:“晚晚,不能到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芦晚蹬着腿,想要,又无法到最极乐的地方,呜呜抽噎,惹得男人频频吻她的面,但手上却不放松。
“给我。”芦晚撒娇,“督主,阿霰,给我。”
盛雪霰幽幽叹气:“晚晚总是不省心。”但还是没继续折磨,用力抽插几下,很快送芦晚到了极点,淫水喷的到处都是,下体收缩将珠子裹得更紧。
待到芦晚缓过气来,盛雪霰才慢慢往外拉,厮磨间芦晚又急又痒,面色潮红,挽着盛雪霰的脖子不放手,灼热的气息呼在盛雪霰颈侧,娇滴滴地勾人。
珠子拿出时还滴着水,盛雪霰举着到芦晚跟前让她瞧个仔细:“娘娘总是这样,上头下头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