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晚反抗不过,抵死缠着盛雪霰的手,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去,盛雪霰偏偏不停歇,在芦晚的尖叫中吻上她,身下有股股热流涌出,高潮之后芦晚短暂地失,复而又清明,看着盛雪霰似笑非笑的眼,脸又红透了。
“娘娘为何害羞。”盛雪霰腾出一只手环抱着她,嘴唇在她鬓角厮磨:“不是您引诱的我吗?”
是她引诱的,两次都是。
芦晚握住他的手,盛雪霰顺从地与她十指相扣:“盛督主,吾心悦你。”
盛雪霰呼吸一窒,不敢轻易许诺,只低头亲她,见她呼吸平稳一些,又摸索着向下。
直到芦晚哭着说不要,哑着声音求饶,盛雪霰也未放过她。记不清第多少次,手上沾满芦晚高潮时涌出的蜜液,盛雪霰将手抬至唇边舔了舔,如她本人一般诱人的味道。
芦晚多少有些失,躺在床上没有多少力气。盛雪霰看了一眼窗外,外面自己的人早就悄无声息的不见了,只有芦晚的那个婢女候着。
“备水。”盛雪霰吩咐了一声,察觉到门外的婢女依言离开,盛雪霰又低头看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女子,脸颊还是微红,连眼角都戴着红色,乖顺地伏在他身上,睡着了。
帮芦晚清理好,再抱回来时被褥已经换成新的了。
她那个婢女一看就是练家子,不过芦晚并没有向他隐藏的意思。芦晚费尽心思织的网,他一头就撞进去,心甘情愿被俘。
芦晚在被褥里睡得香甜,盛雪霰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回了浴房。
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盛雪霰顿了顿,伸手褪下了裘裤。幼时便受了宫刑,净事的老太监下手利索,他没受二道苦,在他还懵懂不经事时就已经失去了这个东西,现在也早已忘记当时的痛苦。
他从未后悔过,尽管在宫里,未得势时与他人同住,旁边的小太监老是捂着裆哭,但他没哭过。等他立了功,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再到脱离御前侍奉去掌管西厂,他都没想过,如果自己还是完整的男人会如何。
但今夜,他有些后悔。
他想,如果他还是完整的,会不会就不会如此狼狈,在芦晚的床上也不敢脱裘裤,在她失渴望时只能用手帮她达到极乐。
感觉眼眶有些酸涩,盛雪霰深呼吸几口,舀了冷水激了激面部,才又回到寝宫。
至少当时,她是快乐的,不是吗?
看着芦晚的睡颜,盛雪霰想了想,看了看天色,还是躺下与她相拥而眠。他一睡下,芦晚仿佛归巢的鸟,自然地向他而来,窝进他的怀里,闻着他的味道安然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