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有打算和明一起的话,她会叫她走。现在她把留留在这里,只是因为她可以即时得到然在想什么。她紧张的望着然,希望她可以得到一个她想要的答案——和明一起。
「对不起,我并不打算和你的儿子一起。你赶我走吧,我不介意。」
我回答。我知道她的心意是什么,可是我配不上明,我不应该得到他。我用坚定的眼望着她,告诉她我不是儿戏的。明站在出面,他对着自己的母亲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问下去。可是,她又如何忍到?
「好,好,然,我的明有什么配不上浩!说!难得我的儿子爱上你,你也不珍惜!」她说。她叫着,心痛的叫着。
「我对明只有爱的,但是那只是朋友之爱。对不起,我和母亲明天立即离开,打扰到你不好意思。」我转身离开。我没有哭,我平静的走到母亲的前面。我是心痛的,但是我不难过,因为我不需要再伤心了,不是吗?
「我们——真的要走吗?」母亲问。
「我想是的。我们收拾行李吧,在出面走走也好。」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把衣服收起来。明看着我,他的泪流下来。他没有想过,是如此。
他以为他的母亲是因为可怜他们母女而叫他们来到家中,他想不到母亲是因为自己的婚姻才这样做的。他站在然房间的门口,望着然慢慢的把东西收好,然后把行李搬出来。
「然,这是给你的。我可以做的,只有这么多。你们先去酒店过今夜吗?」他问。我得出他的伤心,失望,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可能不是吗?我摇了摇头,然后离开了。
我不需要钱,也不需要他的东西。
我和母亲在酒店留了一夜之后,乘来到机场。这是我第二次来到机场,我没有心痛,我只是难过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有他的目的,为什么一定要伤害我的心。
我望了最后一下,和母亲进入禁区。在下午三时,我们来到台北。
这里就是另一个世界了,他们找不到的世界了。我望着周围的环境,不知不觉便来到母亲的那个单位了。虽然有点小,但是感觉还是不错的。就这样,我们便住了下来了。
起初的那几天,是在迷路中渡过的。我不懂路,最后要母亲接我回来。可是再过几天之后一切都好多了,我也开始和这里的人熟了起来。
我在附近的餐厅里做侍应。一开始当然是做得不好的,但是其他同事不会怪我,他们会鼓励我。就这样,我就在这餐厅里继续做下去了。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我来了一星期了。这一天,有一个人来到餐厅。我一望到他,我就知道他是谁了。只见那些员工叫他经理,我更是呆了。直到,有一个叫我:
「然,把这菜送过去吧。记住要有礼貌。」
我只好把菜送过去。
「经理,请慢用。」我放下菜,正想退回去的时候,有一把熟悉的男声轻声的叫着我,说:
「然,你忘记了我吗?」
「明——不是。经理,你认错人了。」我笑了笑,然后退了回去。为什么他会来?为什么他知道我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
他——真的是明。
他的面,他的人,他的声音,所有都一样,他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然,只要你表现好就可以了,不用那么紧张的。」我旁边的侍应安慰我。我看得出她也是紧张的,但是在所有人中只有我是如此。我对她笑了笑,放松自己。
是的,他只是我的经理而已,为什么我那么紧张?我再望向他,发现他没有再望向我,我松了一口气。可是我放松不够十五秒,有一个侍应把一张纸交给我。
「然:
今天晚上9时,你家见。
明」
我再次紧张起来了。明,为什么你一定要如此?为什么一定要进入我的心?为什么你一定要别人误会?不,我不会和你见面的,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所以——
我撕开了它。
我知道他是知道的,可是又有什么用?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不是吗?然后,我把那些碎纸扔入垃圾桶内。
明,不要再伤害我的心,好吗?
明在出面,他听到了,他知道了。可是,他不可以进去。然,你知道我一听到你在这里的消息之后立即来了吗?你知道我心中的衝动吗?然,我是多么的爱你,你了解我的心吗?
他望了最后一下,然后走了。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来,但是他仍然等着。9时50分,她也放工了吧,她应该要来吧。0时5分,她,还没有来。
我放工之后,便一直在走走。我要去吗?我要去谈吗?这一个故事,应该是要停了吗?他是故意,他故意选我的家,因为我一定会来。
可是我真的要去吗?为了他,还是为了回家?这时,那侍应的话响起:
『然,只要你表现好就可以了,不用那么紧张的。』
是的,为什么要紧张?我只是回家不是吗?为什么我要这样?我笑了笑,开始回家之路。在我回到门口的时候,果然,我听到他的声音——
「然,你果然来了。」
「我是回家的。夜了,我的母亲会担心的。」我走到门口的前面,准备打开门。可是——
「然,你真的不想谈吗?我的母亲了解你的心,你知道所有的故事了,包括你的情。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和母亲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挡在门口,说。
「明,你和我没有关係。」我望着他,摇了摇头道。为什么我一定要知道他所发生的事?为什么?我和他,只不过只是朋友而已,不是吗?
「如果你不想我叫楼下的保安员来,那么你走吧。我,需要休息。」我笑了笑,推开了他,进去。
母亲望到了明,她笑了笑,轻声说:
「她对你是有爱的,如果不是,为什么你气了她的那一次她会伤心?她——是害怕了,不肯再相信爱情。」
然后,她关上大门,一切再復平静。
那一次吗?是在她差点撞车的那一天,她第一次来到了他的家。那一天,她告诉他她和浩的一切,然后他生气了。原来,她是有伤心过吗?原来她哭了吗?明摸着门,说着: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一切?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明明你爱的人是我,为什么你一定要自己痛苦?为什么?如果你解释了这一切,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吗?」
他走了,离开了。
他没有恨,只有苦。他苦她不能了解自己的心。
他在街道上,消失。
我坐在床上,也哭了一夜。
我爱的人是浩,不是吗?为什么我要哭?他只是我的朋友,不是吗?为什么我在浩结婚的时候没有哭,但因为他我哭?我爱的人,已经不是浩了吗?是明?
不,我爱的人是浩。他救了我,他在多次的危险中救了我,他了解我的心,他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为什么我会不爱他?但是——明也救了我。
天啊,为什么之这四角恋的爱会弄到这么復杂?为什么?我的泪,再次流下。
为什么?如果我没有自己的骄傲而转校,一切会变成如此吗?为什么世上没有时光机?为什么一定要令人后悔?好了,我现在自作自受了!
我哭了,再一次哭了。
明,原来我和你一直错过。可是,我没有面见到你,不是吗?
我本来以为在餐厅里见到他,可是三天了,他没有再次出现。我不能whtspp他,打电话给他也不成功。我急了,可是我不能去找他——因为那些员工正在猜我和他的关係。
『然,为什么你会脸红?』
『你和他正在交往吗?』
『那信的内容是什么?为什么你看到之后会变了脸?』
每一次听到这些话,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交往吗?他爱我,我也爱他。可是因为我不懂爱,令我们的关係再次破裂。每一次,当我走近座位的时候,他的声音,出现了:
『然,你忘记了我吗?』
我没有忘记。只是——我们都不是那一个陪对方一生一世的人。
因为伤了一次,我不去爱了。从而,失去你。
对不起,明。
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男人慢慢的和熟了起来。他是店务主任。在明来的那一天,他也有来,只是,我没有留意他。他是体贴的,每天都送我回家。可是我没有爱上他,从来没有。
「你的心中,有人吗?」有一天,他问我。
有问题看似简单,但是我并不知道答案。他们一直都在我的心,可是并没有缘份。我望着前面,叹了一口气。
「我是不是可以不回答?」我问他。我看到他的惊讶,然后,是痛苦。
「你只不过是一个岁的女孩——」他只可以说这句话。
是阿,我只不过是一个岁的女孩,可是我已经有两段爱情。我知道别人一定不信的,但是这却是一个事实。我笑了,我亲手毁了别人对我的爱。我,会有机会吗?
「你不了解。爱——是怪的!」我离开了。他在后面看着,心一痛。这个女孩,他经歷了什么?她,如何了解?
在那夜,我第一次没有回家。
我和他,坐在沙滩上,看星星。
今次,它我想起那些我的「星星」。
曾经的我,以为一定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可是,我和浩没有可能。
曾经,我以为我可以平安的生活下去。可是,他把我的心,把我的人再次感动。
有多少个曾经,就有多少个失望,可是,和却。每一次,注定失望。我已经不相信流星了,我已经不可以再相信了。我的故事,不是因为相信而痛苦吗?我,除了我的母亲,又可以相信谁?
我望着那天空,由黑夜变成日出,再变成忙碌的上午。我拿了纸笔,写了几句后便站起来。一天的开始,也是我伤心的开始。明,你在哪里?
我请了一天假,回到家中。
明在这里,他一出到进来,立即挥了挥手,示意我来。
「你刚来的?」我坐在他的旁边,问。
「十五分鐘之前,我就来了。我以为你在这里,但是你的母亲说你没有回来。」他停了下来,深深的望着我「你在哪里?你——到了沙滩吗?」
我低下头,苦笑一下。
「是的,我在沙滩上坐了一夜。」我望着他,问「其实——你是想问我旁边的男人是谁,是不是?」
他震了一下,望着眼前的女人。三天,他只是走了三天而已,她——也改变了吗?她不再单纯,不再在天真。她——了解一切的东西。那个男人,是吗?
「对不起我——」他望着然。他笑了笑,站起来,说「我——还是退下好了。」
他走了,我哭了。
我们都爱着对方,可是却不知自己在伤害对方。
退下。他是想结束吧。我笑着,再次笑着。
之后,我们都没有谈天,也没有见面。
直至——
五天之后,我收到母亲的whtspp,上面是如此的。
「然的母亲,请你和你的女儿说,我要走了。」
走了?不,不会的,不是吗?我跑出了餐厅,乘了计乘车直奔机场。明,为什么你要走?难道没有想过我的心吗?我下了车,向禁区的门口跑去。
明,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那一天我只是气话而已,为什么你要相信?我一直的跑着,可是他不在。终于,我找到他了。他——在排队。
「明!你真的想不要我吗?」我哭了「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在这么多的事中,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他望着我。他呆了,他真的呆了。她爱他?她——爱的人是他?他等到了吗?他终于也等到了吗?他激动了,他拥抱着然,不停的叫着——
「然,多谢你!我一定会令你幸福的!相信我!」
月5日,我和明在台弯举行婚礼。
我望着明,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是他,明。也许命运就是如此,令你惊讶。
我望着明,沉醉其中。
我们的心也许失落过,但是也会有希望——
因为,我是如此认为的。
~《那些年,我们的心》第部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