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你好大,好粗……啊……”她喘着,觉得自己像是海浪中的浮萍,没有落脚点,略长的指甲盖陷进他肌肉硬实的宽厚肩膀处,苦苦求饶:“哥哥,哥哥,放过我……”
听见她下意识说“好大好粗”,沉琮逸哭笑不得,还未指摘出什么,便被她一声“哥哥”叫得直皱眉,腰胯挺着着重重一击,直捣黄龙。
啪的一声,饱满的睾丸裹着囊袋甩在她肥嫩的阴唇上,甩在她被插成柱体的骚穴洞口,两人下体交合的液体混杂着汗液四处迸溅。关千愿明显感觉那根东西像是抵进了宫口,又沿着脆弱不堪的敏感点来回研磨撞着,她被这力度插得受不住,哭似长叫一声,小腹剧烈抖动了三四下。
“刚才叫我什么?嗯?”沉琮逸无视她的哭闹,发狠般又一顶,那力度像是连睾丸也一并塞进去。
“哥哥……”她紧搂着他,十指紧紧掐着他的后背,因为只有这里似乎才有她胡闹的资格。声音抖着:“逸哥哥,逸哥哥……”
沉琮逸闻言心软了些许,下身没停,肥嫩的阴唇贴着阴茎,翻带出片片红肉,又被他狠狠塞进去。
罢了,哥哥就哥哥,谁让她是她呢。
两人相迭坐着激烈交合,他低头,见她两只硕大的奶子乱甩,想她可能会觉得沉甸甸的痛,将自己胸膛贴近,护着她的乳房,扶着她的臀,两个人就着交合的姿势慢慢躺回床上。
他没什么经验,第一次提枪就用这么个女上姿势,着实是有些毫无章法了。不知她心里对床笫之事有什么意见,只不过大概要等到隔天她真正缓过来才能如实回答他。
沉琮逸细细吻着她,刚离开嘴唇,又从小巧的鼻头辗转到秀气的眼角。他腰部放缓了动作,指挥着阴茎改为慢慢在她穴里小幅度摩擦。
关千愿被他弄得瘙痒难耐,回了点,皱眉低喃道:“圣诞节不想让我好过是吗沉琮逸?”
沉琮逸闻言噗嗤一笑,眉眼弯弯,看着她略带不满的通红小脸,逐渐与记忆中那抹鲜艳重合。
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弹着琵琶,昂首挺胸,拍着胸脯在后台跟他保证说自己很厉害。
是她。
留着黑直发的文学少女,体育课时,两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讲桌下尴尬躲避着偷尝禁果的同学,他打球洇湿的校服紧紧贴着她裸露的滑嫩肌肤,青春的悸动自那时开始。
是她。
在炸鸡店流连忘返的人是她,游乐场穿着玩偶服发了一天传单还帮忙找回走失儿童的人也是她。
遭遇家庭变故时故作坚强的是她,收拾细软出国读书、独立生活的人也是她。
他确实是她这几年的旁观者,在她身侧小小的帮助了些许,不着痕迹又如何?她活得自由精彩他才高兴,他为她的人生高兴。
只一眼,就足够,足够梦里得到她百回千回。
沉琮逸含住她的乳头,忘情吮着。阴茎插着,关千愿双腿大开,满头大汗,舒服的直哼哼。
他看她露穴享受的骚样,下身加快力度用力捅着,她被撞的随凌乱床单乱窜,浪叫:“好硬……好硬……”
沉琮逸咬牙:“真骚。”
她被一双大掌捏着大腿根,男人低头,红着眼睛死死盯着被贯穿的阴道口,炙热紫红的粗壮男根发狠般向里面捅着,像是要嵌进去般,阴囊随节奏甩着。
关千愿感受到他的阴茎在自己体内剧烈抖动起来,她叫得更激烈了:“啊……射进来……”
沉琮逸不吭声,打桩般贯穿她,白沫从穴里溢出来,粘在两人的阴毛上,粘在他的睾丸上。她承受着力度,大叫:“沉琮逸,沉琮逸……逸哥哥……啊!”
他掰她的屁股瓣,挺腰重重一击,关千愿一下子没了力气,松开手,像滩水般淌在床上。
沉琮逸压着她,喘着粗气,一双乌黑的亮色眸子一眨不眨看她,享受着交合后的欢愉。他的阴茎还埋在她的体内,隔着套子,丰裕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外冒,她的穴乖乖包着他的,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