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宋封一直在这监狱里......”陆梓茵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宋齐还是路边的烂石头吗?怕是这石头皮壳下面是一块碧绿的翡翠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母亲,我爹,一定会把我从这里捞出去的!”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这一连串的连环计并不没有想要他的性命,也没有想一下将他从宋家除名,唯一要做的不过是让他慢慢成为宋家不再提起的败家玩意,不成器的东西。
陆梓茵带着陆梓欣离开了监狱,出了那灰色高围墙,陆梓欣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下来,她看着前路有些激动,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好像以后的路也跟这条连着监狱的路一样,能够越走越宽广。
而宋齐那边也将一切都运作好了,宋封在扬州打死人的消息在整个宋家传开了,后来又被几个不长眼的下人传到了宋家之外的地方,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个荒唐的宋家继承人,所有人都觉得,宋家是好树林里面出了孬苗子——他们应该重新再选继承人。
为了让宋封更加身败名裂一些,宋齐还帮陆梓茵联系了许多报纸,统统刊登上了大篇幅的陆家与宋家断了姻亲的新闻——陆梓欣与宋封离婚。
里面详尽的写了宋封所作的种种荒谬至极的事情,有些小报甚至还去采访了一些想趁此热度火起来的歌女,不过她们的说辞都有人做了安排,自然是挑一些对自己有利,对宋封无益的事情。
事态发展成这样,吴郡陆家自然是坐不住的,他们为了自己在大上海的名声,也动用了一些手段,开始给陆梓欣冠上了新时代新女性的桂冠,还称陆梓欣离婚一事是为了解放封建,更加提倡三民主义。如此这般的层层拔高,陆家的门楣愈发闪耀了起来。
这个月,周晏从西洋回来,退出了与宋家的生意,宋家的投入蒋明空的时装屋的生意中,如今只有陆家参与其中。
往后周家开始与陈家交往密切。
孙大总统搬离总统府,不知何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