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姨下船的那副娇媚样,估计在西洋没少做那事吧。”陈柏季嗤笑道,“你看看,你们一家子,跟那四马路会乐里的长三堂子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之后便是床响动的吱呀声,木床在两个人剧烈的动作,和绵长的喘息中,仿佛摇摇欲坠。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陆梓茵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春寒中已经冻僵了,房间内的声音终于停歇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陈柏季在场交媾中,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羞辱陆梓琳的机会,他比周晏更加粗鄙,是军阀堆子里浑话,生死不忌、毫无廉耻。
“丹桂比你更像娼妓,一看就是跟那窑姐学过的。”
“你那牝户生了孩子之后倒是变软了,若是我哪日溺尿进去,也是能盛下?”
“骚水流湿了床单,不如唤小姨来帮你收拾了。”
“小姨和你,应该一同来伺候我。”
......
她看不见屋内的举动,只听这些话,也是羞怒难当,还好有理智,才没有破门而入,一番破口大骂。
声响也不知道停了多久,陆梓茵决定回到自己房内,轻手轻脚地路过陆梓琳夫妇房间之时,她眼睛还是没忍住房门那边瞟上了几眼。
门没有关紧,穿堂风还把缝隙刮开不少,她看见自己的姐姐赤身裸体,月光下乳房雪白,乳尖殷红微翘,明明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没想到身段还是那般纤细,不过倒是多了几分脂肉中的丰软。
她打理着床铺,将刚刚交合后的污渍拾掇一二,双腿站着的时候,还能明显看出抽筋导致的颤抖,以及双腿之间流下的鲜红,像一条孱弱的溪流,在大腿上开始流动,分叉,最后滴落在地面上,绽开了血花。
这一幕,陆梓茵之觉得触目惊心,她像是受惊的雏鹿,虽然连走带跳,但是还是脚步轻盈,没有响动,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
受冻又受惊吓,她回家的这个晚上,不知是不是预示了,今后的日子都如这般,总有出其不意来惊她,唬她——她躺在床上,终于明白了,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千宠万娇的陆家三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