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评……帮我……」细声娇嚶的轻唤,是在男人面前示弱的女人,不容许被拒绝的哀怜。
「那倒底……还要不要做人?」急待验收的是猎食者身下的战利品,他在她耳畔咬着。
只是,究竟谁才是谁的猎物,此刻仍未见分明。
「看来你今天应该是真的欲求不满了。我本来还以为你今天已经做了精液检查,应该……」她轻盈地笑起来,与手中玫瑰一样地盛开。
「就因为这样,才更让我慾火难耐呀!你说你是不是得好好补偿我?」
磁性男音的低声抗议间,一双被蹭开的双腿已然放弃倔强的守护,环上他紧緻的腰背。
「那就看你今天怎么表现囉!」噘起的小嘴,带上三分得意,七分诱惑,便俏皮地眨眨眼。
撩开雪纺纱睡衣的绑袋,拂过薄衣丝缎下的杏脐,蜻蜓点水般灵巧,在意识底层泛起一波波馀韵未止的慾念,宛若涨潮之势一般节节高昇。平时握着手术刀,操纵生命旋律起伏的长指,现在是催动雄性与雌性激素的关键。
要抓住玫瑰最灿烂的美丽,又要让尖刺伤不得自己,重点就在避其锋、顺其势,熟闇她危险的锐点。再加以炙情满溢的滋润和温柔体贴的呵护,便能在一手掌握间让她崭露最诱人的姿态。
随着一层层躯壳之外的束缚剥去,杜鑫评睨着眼,嘴角扬起促狭的笑弧,摘过她手里的玫瑰,让玫瑰馨柔的嫩瓣,凌驾巍峻耸立高峰,越过起伏柔冉丘陵,穿梭戚麓繁茂丛林,探入涓细潺湲幽谷。
娇弱的一声轻吟,随着眼底迷濛闪烁的燁光,点燃飢渴的意念。她已情不自禁弓曲的身体,便是最诚实的邀请。
而他,怎么可以在此时只攻却不进,按兵迟迟,刻意挑逗她绷紧的经?
她终于不满意地将他推倒,忿忿然跨身坐到他腰间哼声:「你敢戏弄我?」
身躯款款下沉中,一个薄唇咬紧,因昂首而呈现的嬝娜弧线,由顎颈延伸至胸前。婉转的长吟,为这一刻身心完全的契合,伴奏出优美华丽的和旋。如舞者腕下的水袖,迎风飞扬之后,拋挥出一个精采极致的圆。
轻缓的节律在交错的光影间深浅浮动,似是深宵的月光静湖中,悠然摆盪的小船,随着一波波涟漪,一双纤指滑过他坚硬的腹肌。感觉紧緻热涌的包围,暖意穿透全身每一个毛细孔,是疲惫而枯燥的生活里,无可被替代的慰藉。
当她最后气力耗尽地倒在他结实的胸前,低喘的深呼沉吸里,微微醺开满室白玫瑰的芳馨。他张扬着胜利的笑脸,紧抱住她的裸背,却在她耳边訕笑着说:「这个……可不是做人的最佳姿势。」
朱习菈不服气地抬起头,嗔道:「喔!那要什么姿势?你教我呀!」
「传……教……士……」他拉长的语音,勾勒出半瞇眼角的鱼尾纹,便洩漏更多性感的情愫。
驀然翻身,横腿一提,杜鑫评反将她压在身下,灼灼眼盯住她清秀的眉眼。在他的大举侵略下,娇羞含媚的双颊,如洁白花朵染上一抹緋丽的红嫣,也让他的心火窜烧得更加炙热猛烈。
儘管做了万全准备,面对他汹涌之姿地突如其来,她仍有些疲于抵抗而娇喘连连。十指交扣间,一串串细吻落坠于她的软唇、耳畔、下頷、胸锁,淹没所有浑沌的心思。却又在迷乱的深渊中,彷彿触及一道光晕,于澎湃的心博和呼吸逐渐同步之时,带领彼此尽情飞昇天际。
这样灵魂交融的共鸣,是多少男女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亲密关係。而此刻,能依靠在对方的怀抱,毫无节制地互相擷取温暖,是否也算为过去曾在爱里迷失的空虚,填补以最真实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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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心有言:
「传教士体位」指的就是正常体位,也就是男上女下。而在正常体位行房之后,女方暂先卧床,避免起身至少三十分鐘,可让精液保留在女体之内较久的时间,有助于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