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恶趣味,她跟他比,差之甚远。
“都不能...啊...嗯....”
感受肉棒缓慢往里顶,她双手紧攥住床单,暴涨的肉棒刺入阴道里,她依旧觉得有种难耐的饱胀感。
他的肉棒要比林远大太多,可能是她跟林远做的也少,她下面很紧。
夹紧他的欲望,他轻轻地亲吻她的脸,哑声问:“不能操你?”
“唔...你...啊...”她话尚未能完整说出,就被他扣住腰,猛烈操干起来。
这种暴虐,以往她是不喜欢的。
性爱的冲击感让她感觉很淫荡,她一直在压抑着性爱的欢愉,想要保持在林远面前的矜持。
后来和林浩的做爱中,她逐渐发现,欢愉并不是件丢人的事情,女人的高潮往往是能够增添男人的自信。
林浩听着她破碎的呻吟声,身体愈发亢奋,她柔软的身体,紧致的逼穴,如同毒品一样。
而他如同瘾君子一样,不分昼夜的想要占有本不该属于他的女人。
他双手撑在她头侧,结实的腰臀缓慢蠕动,低头透过窗帘角洒进来的光,低头看着昏暗不明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身下呻吟娇喘的女人,本应该是她的儿媳,现在却要成为他的女人,她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着爱自己。
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
这样的认知,令他的欲望膨胀的更凶,脑子里盘旋着医院里她说的那句话——
他是我的男朋友。
他突然握住她的腰,横冲直撞起来,她受不住这样的动作,往前躲着,就要逃出床铺外了,他拉住她的手,撞击得更加汹涌,汁水飞溅。
“唔...林浩...我不要这样....太快了...啊..”
林浩感受着阴道紧致与吸吮,汗水沿着额头,滴在她的脸上,幽深炙热的眼眸深深地凝着她:“叫爸爸!嗯?我和林远谁干你干得更爽?”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腰臀,迷离的眸子里散乱着欲望,丢下了矜持,她迷乱地呻吟:“爸爸...是爸爸...爸爸干得更爽...啊...不要停下来好不好...爸爸...”
林浩手背青筋突兀,快速操弄了会,突然抽身,把她翻过身,从身后插了进去。
重新交合的瞬间,她转过脸,他低下头,揉着乳房,吻她。
性感低沉的嗓音说着:“真乖...”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撞进了云端,又被拉回了地面,汗流浃背,双腿发软,撑在地铺上的双手被他拉住,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她仰着天鹅颈,细碎的呻吟着,最后只剩下呜呜的呻吟声。
身后撞击的力道又重又沉,他重重地撞进子宫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热火沸腾的房间归于平静,交合处涌出的蜜液往外滴着,身后热烫的温度贴在她的身上,他的呼吸声沉重,她偏过头,他轻轻吻着她殷红的唇瓣。
高潮余韵过后的热吻是最后的调情。
他拔出阴茎,躺回到她的身边,交握住的双手,十指缠绕。
逐渐恢复平静的房间里,她被他搂进了怀里,像是无奈地叹了声气:“以前是因为没有什么牵挂的人和事,才想着回到老地方,如果你不想我去那么远的地方,我会重新考虑的。”
她窝在他的臂膀上,含糊地嗯了声。
谁也没再说什么,良久,她委屈地瘪了下嘴:“你不要一副把主动权都给我的姿态好吧,我替你做了决定,将来要是...”
要是分开,就该埋怨她了吧。
当初林远报考公安大学时,说是为了她,后来她才知道他家里都是公安,才会这样。
她不喜欢这种,都是为了你才怎么样的说法,会让她有心理负担。
“将来要是什么?”
她沉默了,说不出来分开的话。
他深知她的不安,却又不知怎样才能让对方感到心安。
他搂进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吧。”
“....”
宋玉睡不着,戳着他的胸膛,喋喋不休:“做爱的时候为什么提林远,提他的时候你好硬,做得很猛,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欢比较?”
林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冒出那句和林远比较的话,话题聊到这里了,他想了会,说:“男人都有劣根性吧。”
“如果将来我嫁给你,和林远见面会不会很尴尬?”
“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都是别人。”
她撑起身子,手指摩挲着他的薄唇:“叫爸爸,是不是很刺激?”
林浩忽然把她搂抱到身上,睁开双眼,说:“要是不想睡的话,再来一次。”
肿胀的肉棒抵在穴口,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被龟头撑开,她变得紧张起来:“你...你怎么又硬了...”
“待会记得叫爸爸,我确实觉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