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月被呛得咳嗽不止,想要偏过头去,却被程玉的大腿困住,任那透明粘稠的液体流了他满嘴满脸。
程玉得了舒爽,就更有心思挑逗他的理智,她把他的亵裤褪至膝弯,粗长的阴茎弹动几下,贴上他的下腹。
这一根器物生得得天独厚,非但形状粗长,颜色与他的乳首相近,如同赤红的果实。
且他不知是用了什么秘方还是天生如此,身子如珠似玉,一点杂乱的毛发都没有,饶是程玉见多识广,也不得内心感叹一句“尤物”。
她伸手握住问月的阳具,茎身又热又硬,血脉贲张,不过装得再顶天立地,贱骨头还是贱骨头,她只撸动几下,龟头上的小孔便“噗咕”一声,流出一股清液。
“啊......啊......”问月情不自禁地喘息着,他嗓音微哑,哀求道:“公主、公主......奴求您了......”
程玉用指尖堵住翕张的小孔,看它像一张小口一样吸吮着她的指腹,她漫不经心道:“求我什么?你又如何求我?”
问月顿了顿,忽然站了起来,程玉半支起身子,饶有兴致地看他想做些什么。
只见他缓缓跪倒在程玉脚边,低下模样姣好的头,虔诚又讨好地吻上程玉的脚背,他见程玉没有拒绝,细白的手指托起那只脚,顺着脚面细碎地吻过小腿,他的阳物抵在下腹,若即若离地擦过程玉的脚趾,程玉轻晃脚掌踩了几下,问月如同破了功,他的腰像发情的野犬一般前后摆动,蝶翼一般的睫毛下垂,十分惹人怜爱地说道:“公主,求您怜奴。”
程玉这才直起身来,一把推倒他骑了上去,腰肢摇摆,就听问月张口浪叫,“啊、啊......奴要死了、奴要死了。”
程玉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身下动作不停,“你怎么能死呢?本宫还没有玩够呢。”
问月剧烈地喘息着,智看似已不清醒,他断断续续地回道:“那、那奴不死,要公主玩够奴、把奴玩烂......”
程玉听罢轻笑一声,扇打几下他刚才被她腰伤的右侧乳首,问月险些弹跳起来,用力地挺着腰,阴茎抽动几下,看着是要泄了,他嘴里无意识地乱叫:“啊......啊......求公主玩烂奴......奴要做公主的性奴......”
程玉冷眼看着他的淫态,退出身体一把攥住他的根部。
问月本就快要射了,被这样一拦异常难忍,他不禁弓起身子,像得了癫症一般浑身颤抖,可程玉力气很大,偏就不让他得到满足。
问月啊啊的乱叫几声,身体像濒死的鱼一般甩动,那粗硬的阴茎忽然软下,没能射出的液体慢慢的流了出来,他的脸乱糟糟的,泪水和口涎混作一团,已然失去意识。
程玉披上一件外衣,拍拍手掌,一行下人面色不改地抬水进侧室,对一地狼藉见怪不怪。
等到程玉沐浴结束,屋内的两个男人不见踪影,阳光夹杂着桃花香气透过窗子照进室内,贴身侍女红枭上前擦拭她滴水的长发。
“公主,那个人是......”红枭略带忧心。
“嗯,既他替我备下这份好礼,那便好好享用就是。”程玉看着铜镜微微一笑,那镜中女子高鼻红唇一双凤眼,笑得明艳,饱含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