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薄斯言幽幽开口:“我能把衣服掀起来吗?冒犯了。”
他也坐在床上,说话的时候温热的鼻息喷到她耳后,不用看她都知道这时候自己耳根必然是通红的。
她有些顶不住了。
沉依依这时候很想回一句“不行”。
可薄斯言似乎默认了一样,他轻轻地掀起她背后的T恤。
棉质的T恤擦过皮肤,带起一阵阵轻微的痒意。
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沉依依听到T恤掀起时“嘶”的一声,混着薄斯言加重的呼吸声,还有她加快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沉依依不自觉地向前挪动。
薄斯言却拽着她的衣服往回。
“沉小姐,隔太远了不好上药。”
还是那种冷冷清清的声音。
沉依依顿时怀疑是自己的想法太过龌龊了些。
薄斯言手里还握着她身后的t恤,他清冷眼眸中罕见地流露出隐忍与克制。
眼前是她白皙纤瘦的脊背,线条轻盈,本该柔美得像一幅画,可这画上却被划出道道红痕,红得刺眼。
他心下一痛,忽然生出怨悔。
如果他今天早点去……
他把伤痕膏在手上揉开,轻轻地涂抹在这些红痕上。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好像在对待什么珍宝一般。
沉依依突然生出了一种被呵护的感觉。
她恃宠而骄惯了,被人疼爱愈发矫情起来。
她轻轻“嘶”了一声,冲他撒娇:“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