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孔令和提安气坏了。
「待客之道。」婪燄温和的声音传来。
孔令和提安的表情一僵,「别忘了把门带上啊!」安蒂挥挥手。
「哼!」孔令黑着脸色把门关上。
「你们怎么会突然来?」我看回突然出现的他们。
「当然是担心你啊!」真耶说。
「你好几天没来上课了,老师只说你请病假,逼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我们就决定直接来找你比较快。」安蒂解释,「你生什么病了?告诉我,我马上回去帮你调配特效药。」娇俏的容顏是清晰的担忧。
「我没事啦!」我笑,撑着的坐起身子。
棉被滑下,赤裸的躯体有着怵目惊心的伤口,两人脸色一瞬铁青扭曲,「是…是哪个王八羔子敢把你弄成这样?」安蒂黑着脸。
「是那群浑蛋吗?」真耶的脸色不比安蒂好到哪去。
「该死的,我要去杀了他们!」安蒂怒发衝冠的打算夺门而出。
「不是他们,」我急忙拉住她,「还是他们救了我。」
「怎么回事?」真耶凝重的询问。
我简略说明自己当初是被那位老师拐骗来到这里,看见他自然想逼问回去的方法故而受伤,「所以是那个新来的老师?」真耶深锁眉头。
我点点头,「我要去宰了那个浑蛋!」安蒂怒气冲冲。
「别,」我无奈笑道,「他已经被婪燄他们处理掉了,你也找不到他了。」
「那你明明身受重伤,他们为什么不送你去医护室,把你关在这里干嘛?」听见要宰的对象已经被处理掉时,安蒂勉强和缓了脸色。
「婪燄有替我疗伤。」我脸微红的解释。
「疗伤?」真耶原本稍微松开的眉头又马上皱紧。
「那傢伙会吗?」安蒂不屑。
我点点头,「多亏他,我已经差不多可以下床走路了。」
「他是怎么替你疗伤的?」真耶一脸严肃的逼问。
他见我双颊更加緋红,喏喏不语,吞吞吐吐的模样,心中有数,「果然。」真耶不悦的撇撇嘴。
「什么什么?」安蒂不解。
「血族的唾液对于伤口癒合有一定的帮助。」真耶没好气的解释。
「唾液?」安蒂愣愣的扫视我佈及全身的伤口,「该死的,我一定要杀了他!」她会意过来,散发杀气的要往外衝。
我着急的想要拉住她,却不小心扯动背部的伤口,「嘶!」低声痛呼。
「小梓你没事吧?」真耶紧张的坐上床沿,我撑起嘴角笑着摇摇头,他体贴的让我靠到他身上,又对安蒂唸道:「你让小梓省点心行不行?没看见她伤得很重吗?」
「可是……」她不甘愿又觉得委屈的乖乖坐到床上,「他那样明明就是在吃你豆腐啊!」
我举起已经可以勉强出力的左手,拍拍安蒂的头,「你不要担心,我们只是在各取所需。」
安蒂泪眼汪汪的看回我,我心疼的叹了口气,「他想要我的血,而我想要快点好,就这么简单而已。」
「真的吗?」她怀疑。
我微笑点点头,伸手揽住她,他也轻轻的抱住我,三个人相互拥在一起,「小梓,别爱上他,你会受伤的。」真耶柔声劝道。
「我知道。」我垂下眼帘,依然掛着安抚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