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黎把自己的内裤给勾到一边,扶起他的性器就往自己已经有了强烈性欲望的小穴上面按了下去。
“我们本来可以做正常的朋友,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在我面前下贱。”
顶端马眼才刚在她湿润的穴眼上蹭过去,他喉间就发出了低沉的喘息,一手按下了自己又涨大了几分的阳具,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生理性的抗拒过于激烈的快感。
时黎拿起他挡在性器上的修长手指,跟他十指紧扣住让他不能乱动,另一只手又接着扶住他的东西,要让他插入。
“我不喜欢你,就算跟你吻再多次,对你说再多好听的情话,那也是假的,你知道吗,都是骗你的。”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开了,看着她边掉眼泪,下面边对她硬着。
“……别说了。”
“给人当炮友就是这样的,你以为只要能做爱,你想要的一切就都会变成真的了吗?我可以跟你做,沉献仪,跟你做爱我也会觉得爽,但我不想骗你。”
不知道她说的哪句话又刺激到他的经了,沉献仪突然对她用力了,他把她给抱着按到了墙边,手开始揉弄起她的胸部,下面也开始横冲直撞顶起她来。
时黎的身体明明够湿了,可他还是怎么都找不到地方。
就算某一时刻顶开了她的两片小阴唇插入了那条缝隙里,也因为他下面长得实在太大,才刚进去一点点就明显感觉到了她骨头和肌肉形成的阻力,完全没法插进去。
时黎的胸部被他肆无忌惮地揉着,没反抗他甚至还抬手搂着他的肩颈,可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正迷乱炙热的时候,楼梯口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一道突兀刺眼的手电筒强光射了上来,是门卫正在一层层地上来检查雨天关窗的情况。
时黎心跳如雷,就像被人给当头敲了一棒,突然从情欲的潮水里醒了过来。
没等沉献仪和门卫反应过来,她就猛地推开他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