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随着风灌入她的耳朵。
下一秒,画室里午休的学生也许会推开门,看到男人脱到一半的衣服,和脸红得快滴血的她。
姜早早回过来向前跨了两步,大脑的指令还没来得及传到手臂经反应,她一把就顺着心意抓在了结实的腹肌上。
两人都愣了一下。
眼交汇,姜早早眼巴巴地仰头看着他,拢起掌心…捏了捏。
姜早早:“……”
现在说不是故意的他还会信吗!
顾淮免单手拉掉T,拿在手里。
正值午后,半拉着的窗帘透出隐隐黄光,很适合昏昏欲睡的下午,直照得人思绪都迟钝了几分。
男人身材挺拔、腰腹精窄,满屋子黄金比例的人像,似乎也比不上带着温度,让人胡思乱想的触感。
“到你了”,顾淮免把衣服递给她。
明明是让她穿上罢了,他的语调都清白得不行。
姜早早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飞快地被回收,避开他的眼睛,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流氓”。
顾淮免被她气笑了,随手把衣服一丢,轻飘飘地落在最近的石膏像上,角度妙地盖住白色的眼睛。
她的腰像一束绢帛,又细又柔软,这套衣服为了显示腰身,背后的带子又长又复杂,交迭着束住。
姜早早为了穿上这套衣服,不仅一早上没吃东西,连口水都没敢喝,生怕上厕所上到崩溃。
顾淮免比姜早早高出许多,一眼就看到她细腻的肌肤被压出几道可怜的红痕。
既然她误会了,那就干脆脱了吧。
顾淮免这么想着,勾住被迭在里面的线头往外轻轻一拉。
多米诺骨牌从推倒第一块开始,就无法停下。
很多年后,顾淮免回想起这一天才恍然发觉。
这时候一秒钟的鬼迷心窍,姜早早就像混入白度最高的Ttnumhte里的红色,彻底闯入了他的生活,再也无法挽回。
里的红色,彻底闯入了他的生活,再也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