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舟,你喜欢我吗?”
他垂下眼睛,心迹更是无力辩白。
“如果你不想,就不要看。”她解下腰间的丝绸束带,缠绕住他的眼睛。
她轻轻舔舐,随即用唇温柔地包裹住它。
“有人替你咬过吗?”
他能感受到舌尖滑过马眼,小腹骤然收紧。
男人,女人,混杂着香粉气息和汗水,笑声,骂声,铜钱砸落在地板的声音,铺天盖地涌进脑海。
他试图转移注意力,不让触感过于明显,而视觉的缺位让其更加敏锐。
随即他感受到棒身轻微的啃咬。
濡湿的唇瓣一路向下,含住了坠胀的囊袋。传递到脑海的是拉扯感。
再后来是撩拨,抚弄,吞吐。
她的唇齿在胯下与孽根纠缠,他试图抛开这淫邪的念头,却徒劳无功。只得紧绷身子,咬紧下唇克制自己不呻吟出声。
对他而言,这不是奖赏和恩赐,是痛苦的惩罚,是精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惩罚他的越界。正是他一时的邪念,将她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拉下来,跌进他身处的烂泥里。
而出于某种私心他却最终也没有选择推开。
他憎恶自己的卑劣。
更憎恶自己的身体。
憎恶过去。
最后,是牙齿从龟头擦过,轻咬着扣下一个浅浅的齿痕。
“就算不用眼睛看,你也能从咬的力度,知道咬你的那个人是我。”
夹杂一丝疼痛,却没有任何疼痛能比这更愉悦。
直到他在她的口中释放。被一场粘稠的甜蜜吞没。
“不管你曾经遭遇过怎么样难以忘怀的第一次,人生还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
她擦去嘴角残留的体液,欺身跨坐在他的腰身上,解下他眼前的束带,含笑俯视他。她的长发如丝绸般垂落在他的胸口,四目相对。
裴雪舟喉咙干哑,眼水雾朦胧。
云意宁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十指交缠。
眼前下了一阵温暖的雨。把肮脏的过去冲刷干净。
据说猫科动物的舌头充满细小的倒刺,温柔的舔舐过后留下的是细不可察的伤口。
他已经困扰了太久,却头一次觉得过往尽管绵长痛苦却孱弱至极,以至于在强烈的情感冲击下显得如此疲软而不堪一击。
他清楚云意宁的身份与他是云泥之别。他不应该有越界的感情。
但他再也不在乎了。
他的手握紧她不放。
从今往后,他就是她的剑。